“我已经死在了改造实验之中,期间我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然后你们在计划行动的时候再联系我。”他命令着已经变为罪歌之子的黑雾以及死柄木吊,对自己的存在做出暗示,得到了“母亲”命令的罪歌之子控制着自己的宿主离开了黑屋之中。

黑屋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将罪歌收进自己的身体之中,遥眼睛中的符文也开始转动起来,大脑运作,复制着第九个个性,来源于黑雾的个性,传送。

以人类的身躯并不能复制太多个性,第九个个性已经即将到达临界点,他向后走着,想要再一次回到那个束缚了自己许多天的座椅之上,身体的肌肉开始紧绷着,酸痛无比,大脑的活跃度到达了顶峰,但疼痛度也到达了最高点,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然后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要……要快点把世界支柱收集到才行,要快点离开这个世界。”他伏在椅子上,撑着座椅的支架好不容易才坐在了上面。

“好疼。”

为什么复制力量会这么疼?是不是流血了,怎么停不住?

他使劲抹着自己眼角流下来的液体,只觉得眼睛的部位酸痛的让人难以忍耐,虽然那液体是透明的模样,却被固执的认为是血液。

“我是不是快要疼死了。”他这样说着,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状,紧紧抱住了自己。

承受着疼痛的少年紧闭着双眼,锁骨刺青处的红色印记中却突然钻出了不少细微的黑色粒子,那少量的粒子在空气中浮动着,似乎是想要凝结成形状,但却因为数量太过稀少而无法完成,那些黑色的粒子拼尽了全力,却也只能堪堪环绕住了遥蜷缩起来的身体几秒而已便又消散。

复制个性所需要的时间更是延长了不少,一波一波毫不停歇涌过来的疼痛时刻折磨着他,遥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的位置忍住不叫出声,直到这样酷刑结束,身体脱力向前倒去,在意识消散之前打开了传送的大门将自己送出了敌联盟的地盘。

雄英现在乱成了一团,校方封锁了消息,将其他的a班成员都保护了起来,在学校的所有职业英雄接受着警察以及各个方面的秘密盘问,绿谷出久等人也作为重点关照人物处于监视之下。

保须市轰动了整个日本的恐怖袭击事件才刚刚过去没多久,现在却又来了一件更加不好处理的事情,欧尔麦特和绿谷出久情绪的波动幅度则是极为不正常,比起平常平易近人性格,现在的两人则是陷入了极度的愤怒之中,而这样的状态则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岌岌可危,以至于整个a班以及教师之间的氛围也开始越发沉重起来。

敌联盟藏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虽然调动了所有的能够派遣出的助力,但是依旧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更何况近期敌联盟的出现频率极大的降低。

遥失踪的前几天,所有的人都还在努力,但是时间过得越久,人们的积极性也开始逐渐降低,负面的情绪越来越重,直至最后……

——或许遥真的回不来了。

这是除开绿谷出久和欧尔麦特,其他所有人都是开逐渐接受的事实。

雄英经过那一段的紧张时期,现在也开始逐渐恢复了正常课程,但笼罩在班级中的恐怖的氛围依旧无法散去。

欧尔麦特站在窗前,看着操场边的位置,他咳嗽了几声擦过咳出的鲜血,在课余时间强行发动one for all在整座城市,甚至在周边的一些地域寻找着敌联盟的聚集地,这样高强度的运作已经让他的身体越发萎靡了起来,曾经打斗留下的伤痛也开始隐隐作痛。

就算现在努力补救又有什么用呢?

由于这段时间的频繁出现,电视上关于他的报道猛地增加了不少,各大新闻都在报道着属于欧尔麦特的,属于和平象征的时代再一次来到。

“我原本以为,all for one就算要出手,对象也只会是我。”他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绿谷出久,与他一样身负了沉重罪恶感的少年脸色青白,眼下的黑眼圈浓重的令人震惊,可以看出两人在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好过,一对师徒终于有了奇怪意义上的相似感。

和平的象征,永远露出着自信微笑的欧尔麦特,除开继承了力量之外,实际上也仅仅是个普通人而已。

“……对不起,绿谷少年。”

“欧尔麦特?!”

消瘦的男人弯下了腰,“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我的弟子们。”

“欧尔麦特……”绿谷出久咬着牙,不管是职业英雄们,还是警察们越来越懈怠的态度,还是周围人的安慰与劝告,天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动摇着他,“欧尔麦特……遥,他真的……已经……”

“我已经死在了改造实验之中,期间我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然后你们在计划行动的时候再联系我。”他命令着已经变为罪歌之子的黑雾以及死柄木吊,对自己的存在做出暗示,得到了“母亲”命令的罪歌之子控制着自己的宿主离开了黑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