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没有再追问,淡淡地笑了笑:“看来我的孩子也长大了。”
泉水牙科。
苏贞花来挂号,她心中心事重重,种种迹象表明,考试院里的众人并不简单,通过调查,考试院中的房东大婶,她的几任丈夫以及父母,都是意外死亡,保险金的受益人都是她,她明显就是一个犯罪分子,奈何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她父亲说过,聚集在一起的犯罪团伙,肯定是有一个头领给他们进行指挥。
她想起徐文祖说过,他是因为一位故人,才住在考试院中,但是心中的疑虑还是没有消散。
苏贞花出神地想着,眼睛一直看着牙科休息室照片上的合影,
“这是为我们社区老人服务的照片。”
苏贞花回头,看到了身穿白大褂的徐文祖。
“哦,那个,徐医生,您上次说的那个故人,是这个考试院的大妈吗?”苏贞花揉了揉头发,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是啊,以前我是从泉水保育院出来的,所以我们牙科才叫做泉水牙科,想像泉水保育院一样源源不断地帮助别人。”徐文祖笑着说。
苏贞花点了点头,也干笑了两声。
徐文祖歪了歪脑袋:“您对我挺好奇的呀。”
“不是的。”苏贞花连忙摆摆手:“那个,我只是觉得有点巧,抱歉。”
徐文祖无所谓地笑了笑:“那我们开始治疗吧。”
夜晚,顾西苑回到了考试院中,他没有回房间,而是上了天台,摆上了画架,开始画画。
“哇哦,你是在画画吗,画得好棒啊!!这个人真好看。”姜锡润上了天台,顾西苑看到他手里提着一桶衣服,应该是想上来晾衣服的。
“你好啊,我是302号的顾西苑。”顾西苑笑眯眯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是昨天才刚来的姜锡润,我住310。”
也许是因为年龄相近,顾西苑又长得很好看,所以姜锡润对他格外亲近。
“我25岁了,你多大呢?”姜锡润晾好了衣服之后,搬了张小板凳,坐到了顾西苑的身边。
顾西苑用画笔染了染颜料,继续在纸上铺洒着大片的颜色,口气像哄小孩子一样:“我可比你大多了。”
“哦!那真是童颜啊,我可以叫你大哥吗?”姜锡润笑呵呵地说。
“可以啊,没关系的。”
“那西苑哥,你在这里住很久了吗?这里氛围怎么样?”
“没多久,也就两周吧。这里氛围也挺好的,不过说话声音要小一点,而且晚上最好不要出来哦。”顾西苑说。
姜锡润好奇的凑了过去:“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