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表示镜心可能有资质，但不怎么好。既没有否决，但也没有肯定。

镜心闻言有些失落。

曲小檀没想那么多，拍着她的肩，随口就把流觞给卖了：“资质差了点也没关系，俗话说，‘勤能补拙’，到时候多努力些就是了。我想，流觞先生肯定不会嫌弃你的，对吧，流觞先生？”

最后，冲流觞露出一个威胁的笑容。

流觞、流觞除了说对，还能说什么呢？

拍了拍头，曲小檀忽然想起电视剧里，这样都是要拜师的，“对了，既然这样，那流觞先生以后就是我们的师父了。我们要不要行拜师礼？不过，我不太清楚，具体步骤是怎么样的，镜心你知道吗？”

镜心摇了摇头。

然后，两人齐齐看向流觞。

“不必了，”流觞摇头，“在下也只是教你们一些入门之法，更多的还需要你们自己去悟，实在当不起。”

“这样啊……那好吧。”

话虽如此，但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默契地看懂了对方的想法。她们还是觉得这拜师不能省，打算偷偷准备，到时，流觞就出个人好了。

流觞嘱咐道：“你们需谨记，此事决不能让除我们在场人之外，第四人知道。”

曲小檀两人点头，表示知道。

流觞从袖中掏出一卷书，递给曲小檀，“这是一些基础法门，你们先看看能不能理解领悟。等你身体痊愈后，我再开始教你们。”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觉得交代地差不多了，流觞便起身告辞了，他想今日墨奕怀也许还会再来找八王爷，他需要去看看。

镜心起身送他到门外，“先生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