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倒是好雅兴,竟是在此与自己对弈。”

流觞连忙起身行礼:“见过王爷。”看墨连城的目光一直流连在棋盘上,便道:“在下只是一时兴起。逾礼之处,还妄王爷见谅。”

墨连城眼含探究地打量着流觞:为何他的棋风与本王的如此相似?

再想起往日流觞时不时能猜中他心中所想。墨连城忍不住拧眉,这人究竟是谁?

也罢,只要流觞还在八王府一日,他总能知道的。

墨连城微微颔首,抬手虚扶起流觞,笑道:“先生不必拘礼,是本王让你久等了。”

流觞抬起头,暗暗打量墨连城,发现他之前对自己的敌意少了不少。大概猜到应是曲小檀做了什么。

墨连城绕过他,坐到棋盘对面,看了一眼棋面,赞道:“不想先生有此棋艺,不妨与本王手谈一局?”

“恭敬不如从命。”流觞从善如流。

两人将棋盘收拾了一番,便直接开始对弈。

墨连城一手举着棋子,仔细思量下在何处,一边道:“今日永夜国使者已到达京城,明日,父皇便会设宴,为其接风。到时,先生随本王一同前往吧。”

流觞道:“是。”

“对了,”墨连城忽而想起,“昨日,我们已然确认独孤嫣此胎有异,先生可想好如何破解之法?”

流觞微微一笑,似是胸有成竹:“在下已有思绪,不过,光是龙胎,还不足以扳倒贵妃,还需等些时日。”

墨连城眉梢微挑,同样笑道:“那本王就静候先生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