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杀生丸还是摇头,“不必。”

那行吧,我想着他许久没散步了就压马路回家,反正有他在能保证绝对的安全。路上听他问道“你们的戏都是这样的吗?”

我赶紧摇头,“其他国家我不知道,但我们国家是很少的。而且这是一种题材,就是分门别类的其中一个类型,还有其他类型。”况且这部戏还是你们日本的呢。

回去的路上我看中了橱窗里的一块滑板,不才,这个在下也学过几天,动作不会做但能滑着跑。

“好想要滑板啊。”不过我已经没有余款了,只能等下个月或者下下个月才能买。狂性大发的我就在路上假装有滑板,摩擦着我的小白鞋,玩得也很开心。杀生丸就那样安静的走在后面,偶尔我回头的能看见他遗世独立的惆怅。

我回家的时候爸妈已经洗漱好又坐着看电视了,我偷偷摸摸的把杀生丸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了毁灭证据才去洗澡。不知是受电影的影响还是杀生丸的影响,我的情绪也有些低落。

擦干头发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决定跟爸妈坦白,“其实,我带了一个人回来。”他可能不算人但我说是妖怪会吓坏他们的。

“人?你是说你窗外坐着的那个?”

“诶?你们怎么知道?”

“你回来的那天他也在你房间,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啊。”

“啊?”我又惊了,“你们居然见过了,他没吓到你们吧。”

爸妈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倒是我们可能吓到他了。当时你浑身是血被他抱着,我们开门许是吓着他了嗖的一声就跑了你也被扔在了地上。那时候你正受伤我们那里还有时间管他。时间这么久差点都快忘了,以为他回去那个世界了,结果前几天给你换床单的时候又看见了,话说他长得可真是好看啊。”老妈少女一般笑意吟吟的单手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