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作玲沉默了一下,偏过头看她,眼神意义未明。但最终还是泄了气,狠狠地把她拉过来,揉着妙妙秀美的黑长直头发:“现在不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吧?!”
“哦……”藤堂妙挣扎着反抗,伸手去扒美作玲的魔爪,“我要去学校。”
他说了一句“听她的”,前面的司机答应了一声,藤堂妙才意识到他人的存在,于是挣扎得更加起劲了。
美作玲家的司机啊,会是杀手或者神枪手吗卧槽!
藤堂妙心不在焉地想着,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瞻仰一下那位兄台的面容。美作玲却伸出了自己一直放在一边的左手,环住她的肩膀按下去。
一瞬间,被他拥在胸前的藤堂妙感觉到的不仅是少年温暖的胸膛,还有隐隐约约的好闻的气味。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干净清新的肥皂味?
美作玲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右手也从另一边圈住藤堂妙的肩膀,微微一用力,两个人就贴近得更加没有缝隙。他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声地说着:“真让人生气……”
然而藤堂妙根本就没在听。
她整张脸都皱成了可怜巴巴的一团,双手挤进两人紧紧贴着的身体中间,按着美作玲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一点距离,内心的悲伤早已逆流成河。
胸,胸好疼……
就算是刚发育的小笼包也是有尊严的啊混蛋!
岂可修!
美作玲察觉到她的不安分,无奈地放开手:“果然,妙酱从来就不会乖乖的听话。”他低下头与藤堂妙轻触额头,眼神温和。藤堂妙不知该回答什么,再加上胸疼却不能揉的痛苦,只好干笑着说:“唔,哈哈……”
“嘛,算了。”美作玲重新靠坐了回去,头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藤堂妙趁机揉了揉酸疼的小笼包,犹豫了一下,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只是猜想,类他大概就在学校的某个地方。”
美作玲没有搭理她。
藤堂妙再接再厉:“总觉得,如果不带他去见姐姐的话,他们两个人就要一直这样冷战下去吗?”她说着,想到纸质书上的一页,高中时期的花泽类刚出场时无机质的眼睛,不由得心酸起来。
到底是小爷心爱过的少年啊,怎么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呢。
她没有得到美作玲的回话,却被无声无息地伸过来的一只手握住了捏着裙边的拳头。
如同往日一样的干燥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