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美人共舞了一曲的西门总二郎上来二楼的看台,纳闷地问道明寺司:“玲怎么了?表情那么严肃。”
“谁知道啊。”道明寺司刚才没有踢到他,心里相当不爽,“应该是家里有什么事吧。”他隔着玻璃围栏往下看,一群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也有密切注意着二楼动静的人,看到他的出现,兴奋地挥手尖叫。
无趣死了。
“类呢?”
西门总二郎冲着楼梯口扬了扬下巴:“那边,刚刚他说要去打个电话,也该回来了。”
道明寺司把自己窝在柔软的座椅里,完全无视了周围嘈杂迷幻的环境,摸出手机开始专注地按来按去。
西门总二郎中间凑过去看了一眼,他刚好指挥着一条蛇吞下了小红果,然后一头撞上了自己的尾巴。
呵。
美作玲的家大概是他们四个最舒适的休憩场所了。
道明寺家现在被回娘家的道明寺椿占领了;西门家是有名的茶道世家,规矩繁琐累赘;花泽类的母亲醉心于举办各种宴会,他自己都不愿意回去。
美作玲家里情况特殊,他自己甚至拥有一幢独立的小楼,深受四人青睐。
第二天早上他起来之后下楼,就看到花泽类正站在客厅的窗户旁边,皱着眉头打电话。
美作玲停顿了一下,打着哈欠踩着楼梯走下来,淡定地打断了花泽类重新拨打电话的动作:“早啊,类,你醒得挺早的啊。”
花泽类一边毫不迟缓地又把号码拨了一遍,一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坚持着等着那边的电话回应,美作玲靠坐在沙发上注视着他瘦削的背影,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真是太固执了”。
花泽类却转过了身,看也不看地对美作玲说:“我先回去了。”然后就急急忙忙地朝着大门的方向疾走。
美作玲叹了一口气,叫住了他:“妙酱现在没有在家,你就算过去也见不到她。”
花泽类僵在了原地,愣愣地回头,给了他一张因为太过惊讶空白一片的脸。
“她昨天出去旅行,和朋友一起,早上就出发了。”美作玲揉着自己泛青的眼底,“她现在很安全……虽然昨晚出了一点事,但是我派去跟着的人已经解决了。”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有点大,花泽类一时不知道该把哪里作为重点。
他终究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往这边走了一步,忍耐着情绪问道:“她去了哪里?”
“小樽。”美作玲说着,走到了花泽类面前,按住他的一边肩膀,“你喜欢的人,应该是静吧?”
花泽类用无机质的眼神回视他,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