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不了你,团藏老头!别以为小爷听不出来你的声音!

“系统哥哥救救人家嘛!”

【叮——经系统检测,此次操作目的是抽取玩家血液,本系统无权利干涉。】

日哦,真是搞不懂你们系统的能力界线在哪。

辉夜妙只好忍耐着。

“呵呵,有这个健康的模板在,君麻吕的病况会有极大的改善。”那个人在辉夜妙冰凉的小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如果能让我带回去,那就更好了。想必君麻吕也会很高兴见到自己的同族。”

“不要得寸进尺。”

“呵……”

同族?辉夜一族还有其他幸存者?啊,这么说的话,好像有点印象……听名字应该是个男孩子吧。

难不成以后还要再来一场“亲人相见泪两行”的戏码?

“接下来要采集其他的一些东西,免不得要动一点小手术,团藏大人不想看的话可以自行避开。”

小!手!术!

卧槽。

团藏老贼!小爷跟你没完!

还有你!大蛇丸!

劳资认出你啦!

现在申请恢复麻醉药物的作用还来得及吗我的统?

【叮——呵呵。】

……操。

这叫什么?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分钟装晕毫无破绽口服液”的药效还没过去,辉夜妙丝毫不能动弹;先前注射的麻醉剂被系统清除了,所以这场“小”手术她是硬生生地捱过去的。

疼,真特么地疼。

明明意识清醒着,能敏锐地感受到单薄冰凉的刀片顺着肌肤的纹理划开的轨迹,几乎每一秒都有铺天盖地的痛意通过神经元反馈给大脑,可是她连张开嘴呻/吟一声都做不到。

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那种躺在下面任人宰割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