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剑寒见他这般颓唐模样,只觉得分外撩人,低头先在唇上点了一下,随即下移到锁骨上细细啃咬,手掌也不住地在前胸凸起处来回揉搓。却不知此时教主正暗运内息,将毒素逼至咽喉以上,又刻意咬破舌尖,打算将剧毒的舌血喂进傅剑寒口中。

他本来已下定决心,绝不能留活口,但瞧着身上这人的热切模样,不知何故便犹豫了一瞬。想起傅剑寒方才折腾他的手段虽酷烈,但盯着那残缺之处看时,眼中并无轻慢鄙夷,只有好奇赏玩之意。忽然身子一震,一阵麻痒从胸口扩散开来,直冲脑门——原来是傅剑寒将他左胸的肉珠含在口中,反复舔舐,啧啧有声。教主终于忍不住轻叫出声,双唇一张,一道细红血线便沿着下颌流淌下来。

“咦?东方兄怎么,咬着自己了?”傅剑寒关切道,一把拉过方才扯碎了的衣袍,撕下一块布料,塞了他满嘴。

东方教主只觉阴沟里翻了船,羞恼难当,险些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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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8

东方未明想,事情是怎么弄到这般田地的?

也不是说这辈子就没吃过亏。当年中原几大门派合力围剿天龙教那一战,他也曾狼狈不堪过:剑断了用刀,刀卷了用扇,扇子折了便用一双赤手,最后指骨裂了十来根,从此不能再弹琴;肋骨断了一半,眼里口里灌下去的都是血水,自己的,别人的……后来怎样?后来盘旋在天都峰顶的秃鹫十几日未散,峰上大他几岁十几岁的男女老少,大小魔头,一齐规规矩矩地冲他跪下,喊他教主。

教中的老人说,教主说他不会死,他便死不了。

但眼下他觉得自己真要死了。

傅剑寒似乎良心发现,将他手臂的关节又接了回去;但怕他突然发难,同时点了他四肢上的穴道——和那个怪物不一样,他的穴位可是好好地长在常人的位置。然后便可肆无忌惮地乱揉乱捏,大快朵颐。

“教主还挺结实的嘛。”傅剑寒掰开身下人的大腿,在内侧掐了几把,“……就是太紧。” 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已经润滑过的洞口,刻意弯曲指节,在肠壁抠挖摸索。感觉入口差不多软化了,便抬起一边膝弯,扶着硬挺的阳根想往里进。虽然使了老大蛮力强行闯入,但毕竟是从没用过的地方,夹得死紧,让人没法尽兴抽插。傅剑寒叹了一声,先退出来,将人翻了个个儿,忽然挥掌往那圆翘臀瓣上连连拍打;那处因常年不见光,皮肉苍白细腻,润如凝脂,数下之后血红掌印立即就显现出来,隐约还有些肿起。但或许是因抹入的香膏亦有催情之用,这般对待反倒令小穴不住翕动,还随着臀肉被拍打的颤抖溅出几滴透明汁水。教主脸埋在锦被里,明明疼得好似被人背后捅刀子,却也隐约透出两声忍耐不得的呜咽。傅剑寒叼着一边通红耳垂,轻笑道:“教主莫怕,傅某又不是怜香惜玉之辈。一定干得这雏穴合不上。”

这等荤话傅剑寒以往极少在床上说的。他自从发现着了道,心里便不大高兴;寻思着自己干得再卖力,东方兄也只会当成药性强烈之故;还得等没用东西的时候多做几次才妥。

东方教主身躯微震,头埋得更深,却死也不出声了。傅剑寒这时方能尽根捅入,内里肉壁柔韧绷紧,几乎吮得人下面酸痛,让那粗壮器物一时只能缓缓出入研磨;来回数十次后,终于有些软化,可以一次顶得更深。他体魄强健,腰力更是悍猛,此刻突然加力冲撞,登时有如狂风骤雨一般,击在臀上啪啪作响。东方未明只觉整个腹部被撑得极满,穴内既觉刺痛,又是麻痒难当,实在无法形容。他此时已不再能有什么事后报复的凶残心思,只能死死咬着口中被津唾湿透的衣料,以免漏出放荡叫声来。

傅剑寒见身下之人腰肢受不住地扭动,背肌起伏如满弓,面上带了笑,胯下却插得更狠。但听不到声音仍是遗憾,于是再将人翻过来,往腰窝下面垫了些被子,一面急切顶入,一面伸手抚他脸颊,抽出口中咬着的碎布。教主此时已经满面红潮,汗泪混为一处,双唇红得有如滴血。傅剑寒附身下去吃他唇瓣,却几乎被咬到舌头,没奈何,只得一手卡着下颌,一手捏着舌根将舌头拉出口外,方能凑上去舔弄几回。东方教主只觉浑身火烫,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角流出,甚为羞耻,但之前几乎从未反应的那话儿竟然痉挛了一下,仿佛死物复生一般。

“辟邪剑法有百样不好,却有一样好——能速成。”教主道,“我当时人微年少,仇敌环伺,只想着不计代价地报仇,旁的也顾不了许多。” 他浅言辄止,其余内情似乎并不想提;但目光飘忽,仿佛忆起了久远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