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主先前还能强忍,眼下再也受不住,失声尖叫道:“别,别……住手!”

傅剑寒喉头吞咽一下,笑道:“……叫声相公便饶了你。”

“干你……祖宗……”

“祖宗就免了。”傅剑寒将刷帚扔开,双手按着教主大腿,几乎将他从腰臀处对折起来。“干你就够了。”

那密洞被彻底捅开,内里春水泛泛,滚烫绵柔,方能令人痛快地大开大合。傅剑寒眯眼瞧去,见教主身下小口吞吃着硕大物件,塞入时被撑到极大,抽出时又羞涩闭合,发出啾啾水声;疯劲上来,干得更加酣畅淋漓。东方教主全身战栗,脚趾反复蜷缩,受用得紧。这才意识到腿上穴道不知何时已经冲开了,但他非但没有抬腿踢出,反而缠在傅剑寒被汗水浸湿的腰杆上,有如催促一般。

傅剑寒虽不是什么青头,但他以往于这风月之事上并不着意,只是兴致来了便去院子里走一遭,缺了也没什么。像如今这般干柴烈火,欲罢不能,竟是前所未有之事。而东方教主虽懂得花头极多,却因练了邪功,不能在人前袒露身体的缘故,从未当真提枪上阵过,始是第一遭品这销魂滋味。习武之人感官远比常人敏锐,耐力也更好,一旦难以自持,自是凶狠激烈,颠倒反复。到后来更是将那一点耻意丢到了九霄云外,纵情纵声,放浪形骸。

天光微熹时,教主从昏沉中醒来,发觉屋内空无一人。且不说腰背疲惫不堪,身上斑斑血迹,后穴更是肿痛难捱,稍许活动便有冰凉粘稠之物从洞口流出,滑入双腿之间。他回想夜间情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竟如此放纵荒唐,那种时候只怕江湖上的二三流人物,也能轻易取我性命。还有那姓傅的知晓了辟邪隐秘,不知会如何以此为要挟……

他低头瞧了瞧手指,见指缝中隐约有血迹,确信夜间傅剑寒的后背手臂也曾被抓出血痕;但那人为何无事?后来回想起傅剑寒将他手腕装回去之后,曾掰着下颌与他唇舌相交,定是那时候吃进了些舌尖血下去。东方未明之所以百毒不侵,正是因为他的血中本有五味剧毒,与天下奇毒相抗;傅剑寒若是只中了其中一种,无论他内力如何深厚,终究会毒发;但他偏偏既被抓伤,又饮毒血,相当于自己服毒之后再用解药,反倒一身轻松。

此人究竟是运气太好?还是聪明绝顶??亦或是……

教主以手支颐,叹息反省,却道都是自己一步步纵容至此。二人一路结伴行来,傅剑寒时不时也会在他面前露出毫无防备模样,但他爱惜此人样貌性情,从未抓住机会下杀手,还总是自欺欺人、说此人必定是有意试探,不可中计。但无论清醒之后如何追悔莫及,回想当时云雨滋味,仍觉缱绻入骨,不舍尽弃。对于傅剑寒此人,杀还是留,竟比先前更难决断了。

他从床上取了块撕破的衣料裹着下体,还来不及下榻,木门忽然砰地一下被人从外踢开。东方教主弹指射出一片生死符,却被来人偏头避过。只见傅剑寒一身血气,大踏步地走来,猛地将他按回床上。教主从未见他如此气势逼人,吃惊之余一时疏于防备,被他一把扯开蔽体之物,露出赤裸的身子来。教主这才想到挣扎,傅剑寒以全身气力压制住他,腰身嵌入双腿之间;他左手拇指掐住教主肩井穴,右手中指往那红肿肉穴中翻搅几下,自己扯断腰带,这便急急闯入。教主闷哼一声,这才察觉那人胯间物事早已挺立如柱,此时犹如木桩一般重重捣入,将内部原有那些软泥一般的白稠之物也挤了出来。他痛得嘶嘶喘气,却另有一番陌生快意,刺入骨髓。傅剑寒将他双腿挂在手肘上,挺跨用力,插得教主在被褥上前后挪动,长发散乱了一榻;他上身衣物穿得却齐齐整整,摩擦在光裸肌肤上,对比起来更是鲜明刺目。又弄了半刻功夫,才尽数泄在教主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