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傅某朝思暮想的都是,下次见着的时候,东方兄能放得开些;可如今当真见了,却觉得你还是被肏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更好看。”

教主来不及回话,忽觉双肩一阵锐痛——竟是关节又被卸了下来。他万料不到傅剑寒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会下手,不由地破口大骂:“肏你!!你究竟什么毛病?!!!”

“……是有点毛病。”傅剑寒嘴里念叨着,飞快地将腰带解了下来,绕着教主的身躯和手臂紧紧绑了两圈,这才给他接回肩臂。但如此一绑,教主的胸肉便被勒得凸了出来,尤其是其上深红的两点乳粒,在寒风中激得硬邦邦的,被惨白的肌肤一衬,犹如雪中红豆,浑圆可爱。

教主气得满口污言秽语都骂了出来,但傅剑寒垂头含住一吸,骂声便立即变了味道。他身子被捆着,只能双腿乱蹬,却叫一个更重的身子全盘压住,一只生着硬茧的手掌摸上他胯间残缺的物事,从头到尾细细抚弄。

东方未明再也说不出狠话,只有喉头发出嗬嗬喘息,夹杂着蝇蚊般的讨饶:“别,别弄那里——”

傅剑寒哪里会听,手底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时拧时搓,各种花巧玩了遍。他口中衔着一粒软肉,含进去又松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在这幕天席地的无人之处,这极小的水声却显得极大。此时也不知手底下掐到了什么位置,东方教主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四肢百骸的肌肉都痉挛起来,瑟瑟发抖。

傅剑寒这才注意到教主的那处不知何时流出一些透明的水液,淅沥沥地漏了好久。再看教主,身上虽然不再发抖,眼中却含着一汪水,只得拼命扭头掩饰,看上去年纪忽然小了许多;方才故作老练风骚的模样一瞬间丢了个干净。

傅剑寒贴到他面上,在眼皮上轻啄两下,心中却别有一番滋味。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偷尝客人剩下的半碗劣酒,又酸又苦,却让肚子里整个都暖起来。

他再次提起教主的双腿,这次终于对准了后穴,一口气直捣黄龙。那穴内毕竟狭窄,这次连润滑扩开都不曾有,却被毫不怜惜地强行插入半根粗长之物,几乎要撕裂出血。东方未明将出口一半的惨叫咽下,真气在双臂的筋脉游走,突然发力一挣,将那腰带崩断。他双手终于自由,第一件事便是圈起来去掐傅剑寒的脖子;傅剑寒却全然不顾,腰腿发力挺动,把那木桩子似的阳物一分分硬塞进去,又拉着肠肉拔出来。这般反复几次,教主只觉掐人的手指始终无法出力,只得换了个姿势搂住那人,在背后泄愤似的抓挠。

此时海风刮过,日头暖洋洋地照在二人身上,蒸干了身上的海水,却留下一身薄薄的细盐。傅剑寒背上都是新抓出的一道道血痕,盐碎不小心落进去,疼得他口中嘶嘶的,腰却出力越猛。教主被捅到了销魂处,却不肯服输浪叫,身子反弓起来、后脑一下下撞在泥沙地上,恨不得将自己撞晕。傅剑寒又往下压了压,手掌却挡在他的脑后,温言宽慰道:“快到了,快到了。” 于是连续十来次深插,都刺在那妙的一点上,仿佛要从内往外捅出个窟窿。

东方未明只觉下面半个身子像化了一般,完全不受自己左右,穴肉更是抽搐不止,三分酸痛中却混着十分爽快,仿佛连元神也要出窍而去。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凉液喷在体内深处,方才渐渐找回了几分知觉。两人都是一身大汗,却不顾身上黏腻,胸口仍紧紧贴合着,嘴舌也反复贴合舔弄,恍惚连呼吸吐纳都成了一个节奏。

他忽然出手,也将傅剑寒的一侧肩膀卸了下来。

要说教主此时的指力,还没有平时的三成功夫,但就胜在出其不意四字上。傅剑寒正在两眼茫然中,忽觉半边身子一痛,心中苦笑:东方兄最是睚眦必报,方才之耻,只怕下手凌迟也不为过。

但东方未明只是将他的身子转了过去。傅剑寒瞧不见他的动作,突然觉得背后凉丝丝的,有什么又湿又软的东西拂上了伤口。他猛然醒悟:那竟是东方教主以舌头,为他清理伤口中的盐粒。

被软舌舔过一遍后,所有红肿的痕迹都舒服了许多。傅剑寒受宠若惊,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教主这才为他装上关节,懒洋洋地伸臂打了个哈欠,神色很是悠然自得。

傅剑寒揉了揉酸痛的肩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东方兄……这是何意?”

“你以为我要打你?” 东方未明笑道,“因为你每每行事出人意表,我才拿不住你,所以往后,我也要做你猜不到的事。”

箭在弦上之刻,傅剑寒居然强行停下了。他看似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