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无余裕去说笑,燕宇的手指动得愈快,底下的痒处就愈是得不到纾解。

最后竟被燕宇撑着伏在肩头,半晌才咬着牙勉强道,“燕兄你……算计我……”

燕宇自然没有算计陆少临。

那张缺乏表情的脸虽无甚变化,心中却存着些许忐忑。

他显然未经人事,那双修的法子也是从前修道时偶得旁人提起,此番挪来为鬼魂续命尚不知结果如何。

思及此,面上仍是冷着,动作却愈发小心轻柔。

而陆少临本就不关心续命之事,隔了百年的肌肤相亲,他只一心想让燕宇快活。

各存心思的二人两相配合,竟生出几分情人间才能有的温柔缠绵。

难耐地一点点沉下身裹住道士的硬挺,陆少临疼得险些落泪。

他不该疼,也不会疼。苍白的骨肉无血可流,自然也觉不出痛。

交合之处的钝痛不过是一场从记忆中流淌而出的幻觉,让他恍惚间回到了那夜窗外落着雨的客栈。

那时的燕宇也是这样,动作生涩,不得要领,磨得他疼了,就轻轻去吻他的喉结。

“疼?”那双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这里?”挤出一抹强作风流的笑意,陆少临抓住他的手去摸二人紧咬之处,见他皱眉,便笑道,“当然不疼。”

他抬起腰又沉下去,缓缓吞吐起身下人的阳物。

燕宇也没闲着,挺动下身,渐渐捉住他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