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要死啊！”张云雷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事儿光想这个了，脸色通红的扭头瞪他，“你给我滚，你拿我开荤呢！真想活拆了我！”

“想什么呢，不能啊，我还想循环利用你呢，”这话说完，张云雷回手就给他一拳，倒是没打疼，凌九夜憋着笑改口，“好好好，不说了，我下次保证适可而止行不，那不是你昨天说要在上头的吗？”

“你还说！”张云雷都后悔死了，没事儿说什么‘在上头’，还不如老老实实被他压着呢，别别扭扭的道，“我……我疼……我不想老那个……”

“我技术真这么差啊，你就一点都不舒服？”凌九夜听他这么说有点气馁，心灰意冷的，“好……那我不逼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云雷听他语气不对了，翻身去看他，果然瞧见他脸色都沉了，起身去拉他，“我……我的意思是……太累了……”

“那你是怕疼觉得累才不想要，还是……一点都不舒服，对我没兴趣啊……”凌九夜斜眼看他，似乎挺伤自尊的。

“我要是对你没兴趣我跟你在一起干嘛！你是不是有病啊？”张云雷没好气的看着他，脸颊绯红，结结巴巴的，“……有点舒服……可是……腰太疼了……”

“真的？”听他觉得舒服，凌九夜心里才安心，到底还是太在意他的感觉了，这种事也不能光一个人享受，总得两个人都觉得爽了才行，凑过去看他，“你没骗我吧？”

“没有！我也有舒服到……”张云雷只觉得脸颊烫热极了，伸手去推他脸，又趴下，“快揉，我疼死了。”

“好，给你揉，”凌九夜知道他害臊，也不拆穿，继续给他按摩，低头道，“下次我温柔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