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童工，我马上就到18了，”秦霄贤挺不服气的，小心翼翼的瞥他一眼，好奇的问道，“你去哪儿上课？”

“……音乐学院，”张怀瑜瞄他，看他表情一下僵住了，扯了扯嘴角，“没想到？”

“……没，没有，”秦霄贤赶紧摇头，他俩虽然不熟，可也听师哥们说了，这对双胞胎姐弟是辰儿哥的发小儿，又都是富二代，论家庭条件，指不定比自己家还好呢，怯怯的道，“我真没多

想。”

这模样跟个小狗崽儿似的，张怀瑜觉得说他是条哈士奇都是抬举他了，这就是一只哈士奇的幼崽，刚出窝的那种，耸了耸肩膀，“无所谓，我也不在乎。”

“哦，”秦霄贤闻言有点失落，但转念一想，也正常，人家是辰儿哥的发小儿，又不是自己的发小儿，凭什么在意自己的想法啊，没话找话，“那你平时功课是不是挺忙的啊？”

“还成吧，”张怀瑜不太喜欢话题总是围绕着自己，琢磨琢磨，有点好奇，“哎对了，你是辰辰的师弟吧？”

“啊，”秦霄贤点头，提起这个可就有兴致了，赶忙解释，“辰儿哥是九字科的，我是宵字科的，但辰儿哥已经摆枝了，我现在就是个学员……名儿都是临时的，指不定还会被收回去呢……”

张怀瑜挑了挑眉，不懂这里头的门道，也没仔细问过凌辰，突然觉得挺感兴趣的，“什么叫摆枝？”

“哦，就是我们相声的拜师，我现在就等于是学员，没正式拜入郭先生门下，不能叫师父的，”秦霄贤也不气馁，他已经入了宵字科，好歹也算是有了些许名堂了，只要努力，郭老师肯定能瞧见的，摆枝不过就是一个仪式，从心里他早就认定郭德纲是自己师父了，不急在一时。

“原来如此……”张怀瑜这才弄明白，他对传统艺术从来不过多关注，大多都是从各大晚会瞧来的，哪成想里头还有这么多门道和讲究，不由得有点佩服凌辰能持之以恒这么久，“那你现在是赚工资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