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云雷也彻底明白了自己的错误，老老实实答应一声，乖乖回屋了，胡思乱想了半天，瞅着晚场也到点下班了，给凌九夜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了，接通了也不出声，张云雷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赶紧道，“……辰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好半晌，凌九夜才出声，“你什么意思？”

“我……我我我……”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不像话，张云雷真害怕了，想解释，又觉得自己是真的无理取闹，可不解释清楚，一时半会儿他都不会原谅自己了，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就是……做了个梦……梦见咱俩没在一起……你去美国了，去移民了，还跟旋儿亲亲热热的……

我醒了特委屈，特伤心，就……冲你发脾气了……”

凌九夜愣了好半晌，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真的，我不是冲你，也不是冲旋儿，我就是……那一阵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知道自己说的太过分了，我就是脑子一时抽筋了，我没别的意思……”事儿是自己作出来的，张云雷认了，只能低三下四的求他原谅，“辰儿，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胡思乱想，我真没那个意思……我平时不都不在乎这些吗，就是当时……一下联想到梦里了……就……没控制住……”

凌九夜沉默了半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有病。”

然后果断挂了电话，直接拉黑。

张云雷愣了，再打过去，打都打不通，立马明白了。

事儿大了！！！

他一下就慌了，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哭着给杨九郎打电话，“……翔

子……”

“你怎么了？角儿你出什么事儿了？！”接到电话的杨九郎都吓飞了，立马调头，“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