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薛洋用力抱入怀中,已然红了眼睛的魏无羡直接扯断他的束腰,咬上胸口的一处红点……
江澄带着莲花坞的几名弟子前来客栈接人,向小二打听得知是有两位年纪轻轻的黑衣公子过来住店,此刻就在三楼,便直接上楼寻人。
站在魏无羡和薛洋住的房门前敲过几下,见里面毫无动静,江澄皱眉道:“难道不在?”
抬手再敲,提声喊道:“魏无羡,薛洋,你们在不在?”等了片刻,四周静得听不见任何声响,房内也并未有人回应,江澄忍不住抱怨道:“都说好要在这里等的,这两个人,肯定是又跑出去玩了。”
身后的一名弟子问道:“宗主,那还要不要等?”
“等,怎么不等?”江澄不耐烦的道:“人都已经站在这里,我就不信今天魏无羡和薛洋不回来。”
说完犹自不死心,又在门上用力拍几下喊道:“魏无羡,你真的不在吗?”语落也觉自己实在蠢得有点过头,明明屋内没人,何必还要反复敲门对着空房间询问?便对那弟子道:“去一楼歇歇脚,顺便等他们吧!”
“是。”几名弟子纷纷低头应下,一行人往楼道尽头走去。
这边江澄前脚刚走,门后边被魏无羡抱着抵在墙上冲撞的薛洋已着实隐忍不住,从被捂住的嘴里发出一记极弱的呜咽。
魏无羡一只手抱紧薛洋以免他滑下去,另一只手从他嘴上挪开顺势捏住下巴,迫他抬头的同时低头重重咬上去,直到薛洋嘴唇破皮有血渗出,才喘着气轻声问道:“舒服吗?”
薛洋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清魏无羡问了什么,身体极度欢愉,意识却又极端模糊,被那人咬得嘴都出血也不觉疼痛,只迷迷糊糊喊着:“阿婴……阿婴……”
薛洋从未觉得身体如此沉重过,重得几乎要从魏无羡腿上掉下去,跟他肌肤相贴的地方也热得滚烫,仿佛置身于窑洞之中,过高的温度令他额头不断滑下汗珠。
魏无羡结束时已是半个多时辰之后的事,薛洋浑身颤得很厉害,身上软绵绵的挤不出多一分的力气,被魏无羡从门后边抱到床榻上,头一沾枕头即刻昏睡过去。
魏无羡用热水将他身上擦拭干净,手指过处只觉身下这人烫得厉害,一摸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魏无羡无声叹息,心知薛洋从雪山上下来就已经生病,只是他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好并不当一回事,还非缠着自己要,也怨不得会加重病情。
不过好在这几年下来,魏无羡也习惯薛洋生病——只因自己修鬼道的缘故,有时薛洋超负荷承受完,便不免要小病一场。后来找相熟的大夫熬制出一些药丸随身带着,欢好后吃一粒再睡一觉,第二日便能好全。
魏无羡从锦囊里倒出颗药丸放入薛洋口中,见他这次烧得糊涂连吞咽也不会,只得喝口水辅助他咽下去,又叹一口气。
说到底魏无羡还是颇为自责,明知道薛洋身体不适,自己没能忍住也就算了,还纵容他肆意胡来。
摇了摇头,魏无羡心道,自认识薛洋以来自己对他便很是放纵,如今更甚,完全是毫无底限的听之任之,长此以往,终究还是对薛洋不好。
手指指腹在薛洋破皮的唇上轻柔碾压,魏无羡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纵着你了。”
魏无羡下定决心从今往后绝不再任由薛洋妄为,这样完全一副不拿身体当回事的状态,累得旁人也跟着担惊受怕。
从金家参加完外甥女的出生礼离开后,见薛洋高兴的走在前面拿根树枝东一戳西一点,魏无羡提声道:“薛洋。”
前方少年闻声回头,一脸的纯真又无辜:“做什么?”
见他隽秀的脸上蕴着暖暖金色阳光,魏无羡已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改口道:“你身体可还好?”
“早就没事了。”薛洋几个快步走过来,笑眯眯地道:“那天吃完药不是马上就好了吗?我现在生龙活虎的能再爬一次雪山。”顿了顿,转口道:“不过呢,我不喜欢那个雪山,太冷,还是暖和点的地方更好,就好像……,”伸手点上魏无羡的胸口,意味深长道:“这里。”
魏无羡无奈地将他手抓住:“别闹了。”
起初和薛洋做亲密之事时他总满脸通红,赧得连情话都不会多说几句。两三年下来,渐渐从这事中得到无穷乐趣,加上又是跟道侣亲近,羞涩褪去后竟比魏无羡还要热衷此事,隔三差五的就缠着他。
那只有在床帏间才能喊的名字一出来,魏无羡就知道自己完了,这样的薛洋带着这般轻幽的口吻喊着他“阿婴”,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