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叽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下的这重重罪状,反倒还觉得鸦木涼的揉搓惩罚很是舒服,甚至惬意得都眯起了眼。

撸狗撸了个爽, 鸦木涼这才想起来爆豪一不小心被自己晾在了原地。不过爆豪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这一点,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挂在玄关墙上的熊头给吸引去了所有注意力。

这只熊头大得惊人,比他的肩膀还宽,被做成了龇牙咧嘴的形态,尖锐的利齿被打磨得都能折射出壁挂灯的灯光了。爆豪怀疑这玩意儿应该轻轻松松就能隔壁家的小孩给吓哭。

“这是真的西伯利亚棕熊的头哦,我妈妈十年前猎到的。今年她也猎到了一只。”鸦木涼指了指搭在沙发上的棕色熊皮,“呶,在那里。”

“是这样啊……”

爆豪倒是不怎么惊讶,甚至觉得有些理所应当。

还记得之前他和鸦木涼吃着饭胡乱瞎聊,谈起彼此父母的职业时,鸦木涼给出的回答是——

“我妈妈是做基金管理的,也很擅长各种乐器。不过,每年狩猎季的时候,她会请假去西伯利亚狩猎。”

玩不来乐器的基金管理人不是个好猎人。很好,这很俄罗斯。

“涼,我能拍张照片吗?”爆豪指着熊头问鸦木涼。

“可以呀。”

举起手机,咔嚓一下,照片里的西伯利亚棕熊显得更加威风凛凛了。

爆豪对自己拍摄的大作很是满意,单独为它发了一条动态,顺手配上文字——

——可爱女朋友家的帅气摆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