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内水光四溅,身下伊路米的肌肤仿佛润了水似得。当西索的速度加快,他发现自己都要被拖进水池里了。不出几秒,他就被干地趴倒在温泉的池底之上,身体沿着池壁来回挪动,大腿不停地刮擦着池壁的边缘。

西索舔了舔嘴唇,俯身压制着伊路米,双手紧扼着他的手腕,反扣在墙上。这诱起了伊路米心底的又一股欲火,它是如此的强烈,熊熊燃烧着,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伊路米颤抖地闭紧了双眼。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伊路米的喘气,西索的呻吟,以及“啪——啪——啪”的碰撞相互交织着,回荡在浴池之间。

“你能再说一遍吗?”西索运动正酣,声如裂石,“再一遍。”

伊路米张开了嘴,但过了几秒钟话才出口:“快,进来,”

“啊——”西索呻吟着回答,低头紧贴着伊路米的脖颈,不住地喘息着。他又进入了三次,猛烈地。在第四次,他蛮狠地刺入伊路米的穴口,并未抽出。他就怎么压着伊路米,用这个姿势贯穿着,他就这样拥抱着伊路米高潮了的身体,一滴不漏地射在最深处。

伊路米抽泣着,快感如鞭子一般抽打着他,使他窒息,使他哽咽,他已经不能像往常一样用双手去触摸自己,像往常那样控制自己的情绪。所有的机能都被这种感觉所淹没,他只能勉强挤出一丝微弱的,乞求的声音。

西索尽管已经射了,仍旧来回晃动他的臀部。先是浅刺,后是深推,来来回回,来来回回。沉馥的热气,交织着爱感,席卷着伊路米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全身上下都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试图说清楚他是如何迫切地想要——想要被——

西索松开了伊路米的手腕,转而向他的下半身探去,单手握住了伊路米的茎身。他的缓慢挺进迫使伊路米向前挺臀,同时仍旧没有松手。他就这么继续一边干着伊路米,一边推动着伊路米的茎身。他双手沾满润滑油,握得那么紧,又那么湿——

“唔—— ”伊路米吞咽着,睁开了双眼。西索靠了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伊路米瞥见了他的白发,呼吸随之缭乱,“我要——”当西索进入之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伴随着每次律动,津水喷溅而出。时间的尺度消失了,每一秒都仿佛过了好几分钟。西索移动着臀部,一边上下拨弄着伊路米的肠衣,一边吻着他的面颌与耳垂。他从来没有射精那么长的时间,那种触感,仿佛午睡后麻木的四肢得到了伸直,血脉一流通就觉得刺痛。高潮是如此地激烈,他奋力地张大了嘴,但只能发出干干地尖叫,他窒息了。

终于,他崩溃了,晕眩地吸着每一缕空气。

几分钟后,西索坐在他身边,光裸的屁股直接坐在坚硬的岩表。他盘着一条腿坐着,另一只脚来回搅动泉水。伊路米仍然趴在池边,双腿没入水中。一番性事后,他的头发已然散乱,披散在额前的乌丝宛如一匹凌乱的绸缎。

“在温泉里做爱真不合适。”伊路米的声音听着波澜不惊,一幅听天由命的样子,对西索翻了个白眼。

“怪我咯,”西索咂了咂嘴。他抬起双手,没过发梢,银发也变成了日常的浅红色,“有利可图的时候我才会使用我的能力呢!”他歪了歪头,温柔地笑了。

“我谢谢你哦。”伊路米喃喃自语,合上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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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伊路米发觉现在讨论西索并不愉快,鉴于在温泉里他的后臀做了这么大幅度的剧烈运动,现在还痛地生疼。但对于这一切,他并不会去责怪别人。当他和西索泡完澡后,席巴只与伊路米讲了几句话——他马上就要外出工作了。

“管家们都说他表现的彬彬有礼,”席巴说,双眼盯着一张写有各种标记的纸。

“西索确实特别有礼貌,”伊路米答道,“即便在杀人之时。他会给抽烟的人借个火,即便烟没抽完他就会割下那人的头颅。他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