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路米承受着每一下撞击,扭动着腰迎向西索的阴茎,他的冷静沉着已经完全被渴求更多所湮没了,想要更多,更用力,更快。他想要西索毁了自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给予他以为自己差点就要失去的东西。

“射在我里面,”伊路米声音颤抖地说道,他被操得又狠又重,转动脑袋尽可能地把思绪给拼凑起来。西索一只手握着伊路米的头发捏成拳,另一只手撕开伊路米的衬衫抚摸进去,喘息不知。他逼着伊路米不能将喘息隐藏在床垫之中,而是对着空气哭叫出声。伊路米试图一声不发,不让他俩操得一塌糊涂的声音闹醒公寓里另一位客人的样子,让西索发出仿若耳语般、几近无声的狂笑。

“西——啊——”他在西索的手里挣扎着,不住地颤抖着,“我要射了,他会听见——”伊路米恳求道,但太迟了,高潮来的猝不及防且势不可挡,他跪倒在床上,阴茎被困在小腹和床单之间——前列腺的快感不断重复上演,他随着每一下撞击而尖叫。他一波接一波的射精,眼前都一片发白,在过了好久的无性生活之后,身体抽搐着射出每一滴精液,把他都给掏空了。西索在伊路米的身体里射出来、用热烫的精液填满伊路米之后,这感觉更加强烈了。

他倒在床上气喘咻咻,眼睫湿漉,合上了双眼,有点诚心诚意地庆幸和西索上床并不总是这么刺激的要命。他俩就那么窝在一起躺了一会儿,身上还穿着衣服,西索的阴茎还在伊路米的屁股里,双手环抱着伊路米。

伊路米的手机在口袋里嗡嗡作响,西索吻了吻伊路米的耳后。伊路米的裤子还纠缠在他双腿之间,伸手可及,一把就将手机拿了出来。

11:14 柯特:一切都还好吗?

伊路米的耳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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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医是个看着听虚弱的老男人。他缓步进入公寓,停步看向西索,这家伙为这场合穿戴整齐,穿了件带着白条纹的亮蓝色衣服,脚踩尖头靴子。

“我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老男人说道,“我可不大擅长治疗精神疾病。”

西索垮下了脸,但伊路米觉得自己内心简直要狂笑不止了。他抬手捂住了嘴,西索看他努力不要笑出来的样子,眯起眼睛。

柯特清了清喉咙,“不是的,诺托。是他的喉咙,被割伤了,说不出话。”

“啊,好吧。我们能去外面开工吗?外面天气多好啊。”

伊路米点点头,“阳台在这边。”他做了个手势,大家跟着他走过客厅,穿过玻璃大门,来到了一个宽敞的阳台上。地上铺列了闪烁着微光的灰色板岩,围着一个气驱火山岩摆了整套的白色家具。整个阳台的空间里也有许多长绒绿植,很好地保持着夏天的温度。

老男人在沙发占据了一个位置,西索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老男人清了清喉咙,闭上眼睛,当他再睁眼之时,眼中闪现出念的绿色。他的念喷薄而出,同样的绿色光芒扣住了西索的喉咙。

“要花点时间,”老男人说道,“伤口很深。”

柯特看向伊路米,“他需要时间来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