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账户上可是有好几十万美金没能开始花费，她可是穷了太久了。久到都不知道大手花钱是什么滋味了，现在好不容易赚到了钱，却不能去花。

想到这里赫尔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拿起手中的马克笔趴在他的床上。

“来，让我们看看蝙蝠小宝贝的脸上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对了，这里可以加一朵小花。”赫尔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她正在恶作剧得十分开心。

为了控制布鲁斯不要乱动，她几乎全程一直在控制着他的身体。可是她还要腾出一只手在布鲁斯的脸上作乱，这就导致了两人的距离近到如果阿弗管家看见了也会说非礼勿视。

偏偏心大的赫尔可不在意这些，她的胆子已经在无数次当杀手失败反被杀害的任务下锻炼出了一身胆子。反正技能是死不了，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蝙蝠侠也不会杀她的吧？是吧？赫尔点点头，小拳头一敲定，她如果想那么多后果才会被威尔逊笑死。

布鲁斯双眼紧闭睡得极不安逸，他的梦境很混乱，他似乎看见了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庄园还在父亲的管理下，而他正在和瑞秋玩着捉迷藏。梦境很清晰，似乎这些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布鲁斯被妈妈亲吻额头的时候他还能闻到专属于母亲身上那股能让自己安心的香味，可是他的身体却总是感觉到了桎梏感，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缠绕着他。

甚至他还能听到一个声音，不停地在耳边作恶的呢喃。

“来，我的小宝贝……我再给你画个蝙蝠怎么样？”

什么？蝙蝠？

拜托，他最最害怕蝙蝠了。

他为什么会害怕蝙蝠？对了，他记起来了。

他和瑞秋正在玩捉迷藏但是他掉进了一口井里，当时他很害怕，周围阴沉沉的还有一个最可怕的事发生了。无数只蝙蝠在他周围飞过，父亲将他抱在怀里也没能缓解这种感觉快要被吞噬的诡异感。

“没事的，布鲁斯……”父亲在安慰着他，大手安抚着拍了拍他的头。

“哎呀……画得真丑……都说了不要动……”

该死，那个声音就是一直在他的周围环绕。扰得他不得安宁，甚至于这种像是很久了的尘封记忆本来充满了无力怀念带着丝丝缠绕住的悲伤，全被这个坏女人的声音破坏了。

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头快要被炸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阻止这个女人继续聒噪，他伸出手，双眼无意识的睁开直接将近在咫尺的目标人物抓进了怀里。这下，应该能消停了吧？

赫尔怎么也没有想到布鲁斯会突然睁开双眼，那双深邃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赫尔被盯到心口狂跳，这男人的橄榄绿的眼睛真好看，盯着你看的时候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