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s,你懂什么叫做绝望吗?”

“……”

“以前的你一定都是不懂的,那现在呢?”

“我不知道。”

“不,是你没有真正意义上痛失过,所以你也不会懂。”

“也许吧。”

“还记得吧,你对我说过的,做你想做的,现在呢?我不会再为组织做任何事了,所以你……”

许墨没有让宫野志保说下去,他还会不会为bs效力而继续与黑衣组织保持着亦敌亦友的关系,答案显然是肯定的,但他只是有着他不为人知的目的而已。

“sherry,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以你之力为你的姐姐报仇?”

“呵……我怕不能,我也累了……你呢?你想为你父母做些什么吗?”

“……”许墨沉默了半晌,像是在寻找着答案,又或许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说法,然而,良久之后,他只是说了四个字,“来日方长……”

“那你便,好自为之吧,我还能为你做一件事,只求你能给我个痛快!”

“什么事?”

还未得到宫野志保的答复,实验室的门却开启了,似是惊悸又似是好奇,来人左顾右盼,脚步又是迟疑,又仿佛是无路可退,离他们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