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介意。”

往事历历在目,是看不到结局的电影,我对着瓶而饮,酒和着泪,咸咸涩涩入了口,是心头的苦。下意识地吐出了那几个字,终是因为想起我不曾回应过的他的问答,

“是对我擅作主张的介绍不介意,还是当……女朋友不介意?”

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睁开眼,只看见还剩小半瓶的红酒立在茶几一角。一下坐了起来,头痛欲裂,身上一凉,低头映入眼帘的是滑落到腿上的紫色毛毯。

一条不属于我家物品的紫色毛毯。

“许墨?!”

脚踏到地面,我对上茶几上鲜艳而不俗的物件发愣——那是我买的风筝,此刻已被拼好,平摊在我家的茶几上。

我不作他想,拿起风筝拿起包,夺门而出。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站在许墨研究所办公室的门口。

“我……他不在,我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没关系,许教授交代过,只要是你,无论他在不在,都可以自由出入。”

许墨的助手如是说,在让我进了他办公室之后,瞥了眼我手上的东西,就迅速闪步而走。

推开门,窗明几净,毫无人气。他是真的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