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暂且搁置了。
依靠男人生活让现代人的她始终不太|安心,发展事业也能让她找点事干,她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高贵身份,出名的机会都让叶轻眉和范闲做了,她乐得自在。
沈婉儿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半天,眼睛一亮。
言冰云还没来得及给王启年传信,范闲倒先给他写了封绝密的信。
信上详细地写了路上的不对劲,他还见到了北齐的上杉虎,以及他的种种猜想,让他护好陈萍萍和鉴查院,以免被人钻空子,他会随时跟他联系。
“切记,如遇危险,不要硬拼,保护好自己。”
信的最后一行这么写。
言冰云捏着信封,隐约想起来自己被范闲救下的那天,那个看起来有点不靠谱的男人被他的固执逼得哑口无言。
谁能想到,很久很久以后,他们成了能关心对方安危的……朋友呢。
公子目光停留在信上,许久,扬起了嘴角。
因为需要替范闲兼顾一处的情报,言冰云回府很晚,言府的灯熄了一大半。
今天一整天都是晴天。下人禀道,夫人下午陪着言大人钓鱼,自己一条没钓上来,倒是跟言大人相谈甚欢。
自己的媳妇跟自己爹关系越来越好,真叫他不知道说什么。
言冰云忖度着沈婉儿现在应该是睡下了,想先去书房整理下思绪,没想到书房的灯亮着,他的女孩趴在书案上睡得正香。
开门声惊醒了沈婉儿:“你回来了啊。”
“怎么不回房?”言冰云走到她身边,看她手里一堆零散,“你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
“想做个发箍。”沈婉儿照在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就是这样,固定头发的,我懒得扎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