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就没那么细致,当发现润玉的里衣已经纠缠在身上的同时就干脆利落地将它扯碎扔到一边了。

眼看着润玉对着他的腰带摸索拉扯半天,却不得章法地愈发急躁起来,旭凤的喉中滚出一声低笑。松开了他的唇舌,旭凤转而去叼他胸口艳红的乳珠,逼得润玉抱着他的头颈无助吟叫,他却好整以暇地伸手去摸他腿间,只是这次的目标不再是润玉的性器,而是他两股间那个小小的孔穴。

伸过手去时他才发现,润玉已经湿透了,穴口被他的指尖触碰时便受惊似的翕张一下,吐出一点淫液,同时含住了他的一点指尖。

饶是没脸没皮如今日的旭凤,也被这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着再怎么游刃有余,他在今日之前也还是个如假包换的童子身,莫说同为男子,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也仅限于看话本了解,就那些还大多被冠以“灵修”之名欲盖弥彰。若说让润玉发泄的那两次还能用“厮混”来解释,真的意识到接下来要进行之事时,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二殿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脸上热,脑子懵。

当然他完全没有要就这么停手的意思,只是被刺激得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为童贞的事实罢了,做还是要做的。

润玉的乳珠已经被他咬得疼了,他便换了一侧,这次只是轻轻含着,不时吸啜舔弄一下,然而这种温柔的刺激反而更让润玉受不住,咬着自己的指节小声地喘,却仍挺着胸任旭凤予取予求。

而此时,旭凤也缓缓向润玉体内插入了一根手指。

若是正常的男子媾和,润玉这会儿已经该觉得难受了,但他毕竟体质特殊,情动了太久,今日欲潮爆发,身体早就在渴求一场洗劫了,是以他的身体紧致却不干涩,让旭凤的开拓显得并不困难。

只是旭凤并不知道这一茬,以前看的话本里最常提到的就是男子交媾时承受方极容易受伤,一定要好生开拓云云。他虽然技术还不到家,对兄长的体贴却是满分,于是手指在润玉肠道内抽插扭转四处按压摸索,也不知何时能放进去第二根。

这可苦了润玉。旭凤手指在他体内灵活乱动,他体内被搅弄得又酸又麻,偏生手指太细又不够充实,直被弄得不住流水,顺着大腿和旭凤的手向下淌,旭凤抽插间都带上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润玉咬着手指不住呜咽,明知旭凤不是在有意作弄自己,可又如何开口叫他“快一点”?!

旭凤终于觉得兄长的肉道已经足够柔软了,可以放进第二根手指时,润玉已经被他弄得跪都跪不住了,流下的体液在旭凤胯间洇湿了一大片。他双腿不住地打着哆嗦,只能靠手抓着床头的栏杆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润玉抬起了上身,旭凤没法继续蹂躏他的乳尖,便转而去开口调笑,说些下作话勾他羞耻:“夜神殿下不愧是水族出身,这里面……怕不也是水做的吧?”

见润玉不答,又道:“身为男子竟也能情动至此,当真见所未见……天赋异禀啊。”

他这个“见”是博览话本的那个“见”,听在润玉耳中却是别的意思。润玉只当他这天界第一美男子风流不羁,却如何也想不到今夜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人。

至于水族一事,更是润玉心中隐痛,旭凤说荤话不经脑子,却想不起“听者有意”四字。纵是知他无心,亦难全然不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