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舒服吗?”他用手指玩弄着润玉的后穴,一边却不忘对他发问,“想要我解开你吗?”

他指的是润玉被束缚住的前端。当时将那处绑起时他没敢用太大的力,现下看来果然是对的,润玉被欲望催逼得摇摇欲坠的模样尽皆反应在了涨挺到极点的性器上,若是之前绑得太紧,现下怕不是要给勒坏了。

润玉咬着嘴唇,不愿回答他的问题。事实上他光是维持着现下的姿势已经全靠吊着手的金红灵力支撑了,若是失了它,他现在就能脱力地伏倒在地。

旭凤见状也不追问,只手指稍微动了几动,又勾起润玉一阵低吟。

“想要就说出来,若是不说……”旭凤停顿了一下。

“兄长若是不说,我便一直这样……”指尖在那一点上狠狠一碾,润玉身子一颤,几乎就要跪不住了,“左右我看你也挺舒服的。我有的是时间,亦有那个闲情陪你耗着。现下不过是戌时,至天明至少还有足足四个时辰……兄长三思。”

他的手指埋在润玉体内恣意抽插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必然好好地“照顾”那处软肉。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润玉的性器自前端揉弄至底下囊袋,不时圈着茎体撸动两下,用的是最让润玉舒服的手段,可却因束缚的纱带而让那些快乐统统变作了苦闷。

润玉体内的淫液已经不是顺着大腿向下流的状态了,而是干脆自股间滴落,旭凤插弄他的那只手兜不住汹涌的淫液,由着那些水自手掌一路淌至肘部。润玉现下当真是水做的一般,旭凤都在怀疑,他这样继续流下去会不会虚脱。

润玉现在也确实是一副濒临虚脱的模样没错了。他双手被吊着,身体则被旭凤的手前后夹攻地玩弄。快感已经积攒到难以忍受,可偏偏身体还记着被粗大性器插入深处研磨的感觉,现下这点小小的填充,积累再多快感也只会使其背后的空虚膨胀得更大。更不必提他被玩弄了这么久,却始终无法发泄的前端。

距离天明还有四个时辰,若是旭凤一并逃了早朝……那就更不知道会被玩到何时了。

从以前开始,他就总也无法拒绝这个弟弟。有些事,即便是心有犹疑,旭凤也总有办法磨着他答应。

更何况这一次……与其说是旭凤在逼迫,倒不如说是他在与自己较劲。

一直这么跪着,腿也该觉得疼痛了,可是现在他的下半身,除了旭凤赐予的无尽极乐与空虚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是麻木了?又或者,是身体的感官都全数用来体味快感,已无暇分给其他知觉了呢?

太不堪了……这样的自己。

在今日之前,他早就被这无端的情欲折磨过多次,初时还因恶心难堪而强自忍耐,后来却发现凭意志是对抗不了这等欲望的,只能无助而羞耻地自我抚慰。

那时他就有了隐隐的预感,只凭着自己,他是捱不过去的。

那是他再怎么试图逃避也无法的本能,虽然这令他恐惧又羞耻,但这股莫名欲火如跗骨之蛆,怕是除一死外,别无解决之法。

被情欲交煎到最无可奈何时,他真的动过念要自尽,可临要动手,又有犹疑。

这一生至此,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难道就因为这等事,就放弃这好不容易挣扎拼出的一条命吗?

他心有不甘。

于是便与它耗着,终有一日熬不下去了,看是他为保声名一命相抵,还是身败名裂只图追逐快乐罢。

然后,在他终于觉得要撑不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