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身子不舒服还硬撑着作甚么!”丹朱气结,又心疼他不爱惜身体,不管不顾地要去捉他的腕子,“快让我看看!生着病还上的什么朝……”

润玉正躲闪不及,眼看要被丹朱抓个正着。突然斜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丹朱的,也顺势打断了他的话。

旭凤一身华贵朝服自润玉身后绕出,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润玉与丹朱之间:“叔父,好久不见了。”

“凤娃!”丹朱看见自己最疼爱的侄子,眼神一亮,随即又看向润玉,在他二人之间转了个来回,有些担心又生气道:“你快瞧瞧你哥哥吧!身体不好还来上朝,我正想给他诊脉呢。”

旭凤侧过身看了润玉一眼,见他别过脸躲避着自己的视线,眼神微暗,唇角却微微一勾。

转过脸便对丹朱挂上乖巧笑容:“即是如此,我这就将兄长送去岐黄仙官那里,让他好生诊治一番。”

见丹朱还想说什么,便又补充道,“再者说,兄长自幼好学,对医术也颇有涉猎,应当是不会明知身体不好却仍非要勉强的,叔父还请放下心罢。”

这一番话说得丹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嘀咕一句“老夫医术又不逊于那什么岐黄仙”。

再看看旭凤身后的润玉,不放心地叮咛道:“若有不妥尽管跟叔父说。”便摇摇头自去了。

其实润玉那脸色姿态,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丹朱怕是一早就想到什么春宵苦短,精亏体虚的方向去了。只是这种词往润玉身上一套委实惊世骇俗,是以浸淫风月千万年的月下仙竟也没往那地方想去。

却不知在他走后,旭凤反手扯了润玉的手腕,将他拖到个无人的角落,一手绕过他身子贴到背后,自他背心一路抚摸至臀间,看着他愈发羞愤欲死的神情,贴着他的耳畔道:“方才甚是惊险……兄长可没有给弄掉了吧?”

见润玉咬着牙不肯出声,便又低声笑道:“还好方才没让叔父近身,不然以他老人家的敏锐,会否嗅到兄长一身男子阳精的味儿……?”

“……”润玉紧咬着下唇,被他辱得说不出话来。旭凤见状便又去吻他嘴唇,生生吻开了他紧合的牙关,才松口道:“兄长莫要再让我看到你咬嘴唇了,否则,你咬一次,我便亲你一次。”

润玉便当真不敢咬嘴唇了,旭凤看着还颇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归可惜,他现下的心思却还放不到那上面去。按在润玉臀上的手往下再滑了点,隔着衣服摸到他臀缝间,寻到某个不自然的硬物,指尖按在那处往上狠狠一顶,顿时激出润玉一声惊喘,却又被他眼疾手快地给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