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脱润玉衣服脱得性急,挑逗润玉时却温柔之至,温柔得让润玉那渴虐的身子都受不住,哀哀在他指下化作了一滩春水,直要哭着求旭凤重一点狠一点。

偏偏旭凤不放过他。用灵力拴了他手脚大敞固定,便俯身极轻极柔地舔吻他的身子。好好戏弄过两边乳首,刺激得润玉性器直挺挺立起后,他便去含他的性器,却又只含到前端就停止,用舌在那光滑的顶端反复舔吮戏弄,又把那不住颤抖着流水的头部吐出,转而去亲吻柱身,吸弄得啧啧有声。

这期间,他连一根手指都没碰润玉一下,接触到润玉身体的只有他的唇与舌尖。润玉被他以这极轻柔的舔吮方式弄得腰肢簌簌直抖,身后小穴不停地泌出水来,眼泪不知何时已漫了一脸,哀声叫:“旭凤……旭凤,你别……!”

旭凤充耳不闻,依旧以唇舌在兄长性器上流连,如是玩了好一会儿,润玉终于被不停堆叠到了极限的快感逼迫着泄了次身。只是这时间拖得太长,遭受的亵玩又实在太过温柔,润玉泄得多而慢,竟似只是受不住了便打开精孔,让内里的阳精慢慢地流了出来,毫无平日里泄精时的激烈和痛快,身子的感受反倒更加苦闷了。

旭凤将那慢慢流出的精液以手指接住,涂抹在润玉胸腹上,又俯身一点一点地舔。直至将那些白液全含入了口中,润玉性器便又一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别玩了……别玩了旭凤……饶了我……”润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得罪了旭凤,要被他以这般慢条斯理的调情折磨。

旭凤含了满口润玉的精液,又对着润玉张了口,让他看着自己的舌将那些白液搅弄了一圈,才终于闭口尽数咽下。那画面淫靡得让润玉慌乱地别过脸不敢看,却被旭凤捏着下巴将脸掰了回来与他接吻,吃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其实与旭凤荒淫了四千年,他都不知被旭凤诱哄着或强迫着饮下过自己和旭凤的阳精多少次了,已经对于彼此的体液味道熟悉得不得了,但旭凤今日吻过来之前的这一点小小前戏,让润玉愈发真切地意识到旭凤之前是含着自己阳精的。他的舌在自己口中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仿佛是为了细细地将那白液的味道涂遍自己口腔里的所有角落一般,让润玉难得地在接吻时也羞耻得受不了了。

旭凤吻了他一会儿,又重埋首回他腿间,这次倒不照顾他的性器了,而是转而去玩弄那已泞湿一片的蜜穴。

他捧着润玉的腰,舌抵上那薄红的穴口,却不急往内探入,只轻轻柔柔地绕着那圈皱褶打转,迫得那肉穴似张小嘴似的翕动着张开,吐出汩汩淫液,想将那柔软的舌头含进去,巴不得他能舔得更深。

旭凤明知润玉身体有多渴望他,动作却仍旧不紧不慢。将那小穴舔得不住流水后,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将舌尖往里探入了一截,在润玉穴内稍加勾弄便立刻又退了出来。

“旭凤……!”润玉尖叫出声,手脚的束缚都被他扯得摇摇欲坠了,又或者是旭凤原本也没想把他捆得太紧,“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求你,求你别玩了……”

旭凤在听了这句后终于放过了那颤巍巍的肉穴,抬起了头,唇上还沾满润玉的淫水,将那饱满的红唇涂抹得晶亮,此时这双唇一张一合地吐出问话:“兄长错在哪了?”

润玉哭得抽抽噎噎,说话也不利索:“我……我不该……与锦觅,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