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江寒本人比较坚强,独自一人生活,现在看来,还过的有滋有味的。

“展小猫,你看这画,有点意思啊。”白堂在两个人所在的房间内,好奇的东瞧西看,结果就发现了挂在屋里的画像。

“怎么?”展晓昭凑了过来,看了两眼问道。

“看这好像是名家的手笔,不过上面的两个人,一个红衣一个白衣,像不像……”白堂家境不错,平时也跟着他家老爷子鉴赏一些古董字画来着,所以眼尖的发现,江寒屋子里挂的,怕是珍品,而且年代不好说。

“这个白衣像你。”展晓昭指着画像上的人说道。

“那红衣就是你了。”白堂白眼一个说道,还真别说,长的么,有那么几分相似,要是再来个假头套,就更像了。

“怎么可能啊,一看上头的人就是古人,这衣服的花纹,长的有点眼熟。”展晓昭摸着下巴说道。

“眼熟什么,不就是我家祖先白玉堂那件,等等,如果真是那件皇帝亲赐的袍子,那这幅画岂不是……”白堂一脸震惊,要知道他对他们家那件皇帝亲赐袍子的事,还是很骄傲的,他们家世代都是锦衣卫的人,最高的也就是那白玉堂,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

“那红衣我看着像衙门里供着的展昭穿的。”展晓昭表示,虽说他们家也有记载,展昭曾经是他们家族的人,可真没留下多少东西来。

“还真的是。”白堂仔细看了两眼,终于确认了。

“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江寒家里会挂着这么一幅画?”展晓昭纳闷的说道,没错,这就是问题来了。

“说不定是人家祖上出过什么能人呢?”白堂白眼一个,他压根不会去多想,本来嘛,就只是一副画罢了,想太多,伤脑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