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和他们关系很好吗?”他问道。

酒吞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自己也没有答案,过去作为自己的搭档和队伍的外援,茨木和每个人交情都不差,但也没什么交心朋友,考虑到当时茨木的身份和任务那种微妙的淡如水的队友情谊也不见得全能当真。

“不算太差吧。”他最后这么说道,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太敷行又添了一句,“至少没有现在这么尴尬。”

茨木点点头,似乎认可了他的这个说法,他们一起这么安安静静地走了一会,茨木突然说。

“那你呢,我和你关系好吗。”

酒吞笑了一下,“还算不错吧, 至少我们住在一起那么久基本上没吵过架,架或许打过不少,但也没有什么你死我活。”

茨木点了点头,突然停了步子,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长,酒吞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们的四周,突然发现,在那个一切开始的晚上,他就是在这里吻的他。

于是他问道,“你想起什么了?”

茨木看了看他,笑了一下,“就想起我特别喜欢你。”

这一天晚上茨木睡得特别沉,醒来才想起来今天是酒吞复职的日子,揉了揉眼睛起来准备午饭,摁了电饭煲的开关,过了一会有人拿了钥匙开门进来,却是源博雅,左手右手各提着袋子,身后还跟来个面无表情的小姑娘。

“酒吞今早领了出差的任务,”他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桌上,“嘱咐我照顾你一阵子,看着你吃药啊,训练,复健,复查,什么的,他很快回来。”

茨木盯着神乐看,神乐也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他,博雅有些尴尬地把妹妹护在身旁,说道。

“这是我妹妹神乐,”他说,“今年才十三岁, 我没法放她一个人,就带来了。”

说完就拍了一下神乐的背,神乐仿佛不想理他,脱了鞋就往沙发跑,熟练地翻找出遥控器开了电视,反客为主地开始换台,不一会调到新闻台,正在播放的新闻发布会里站在正中的就是酒吞,他穿了西装,周围有同样西装革履的保镖和记者,荒川也在其中。

“根据我的父亲伊吹大明神的遗嘱,”他说道,“我是八歧集团以及其他一切所属组织,团体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在我就任期间,任何资本和资源的流失,都会被以最高效的手段阻止和挽回。”

博雅关了电视,回头讪山地朝茨木笑了笑。

“你,呃,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茨木看了他一眼自己去翻了翻他那堆购物袋,从里面翻出来一堆速冻食品和便当盒,回头对博雅说道。

“我想吃辣笋味的泡面。”

等到源博雅拿着从最近的便利店买到的辣笋泡面跑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神乐还在看电视,他急忙问神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