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

小九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阻止了他的解释，而后笑嘻嘻地走到他面前，说道：“其实要知道凶手是谁很简单。”

众人闻言，都向她看了过来，周芷若的表情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赵敏眼眸里则燃起了希望，张无忌更是急急问道：“师姐，你有何办法？”

“把殷姑娘治好不就行了。”小九指了指躲在周颠后面的殷离，抬了抬下巴，“我看她这失心疯的病，倒是好医得很。”

“那可就太好了！”张无忌激动道，“师姐的医术天下无双，你肯出手，表妹的病一定可以治好！”

谁知殷离听到这番话，反而大叫起来：“你个臭小子，你说谁有病，我才没病！我不要看病！”

小九弯了弯唇，没有管殷离，只是看着张无忌说道：“殷姑娘的病当然可以医好，但要想我出手，可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她的目光在周芷若和赵敏身上扫了一圈，而后才戏谑对着他问道：“条件便是你先告诉我，周姑娘和赵姑娘，你更钟意哪一个，否则一切免谈。”

她话音刚落，周芷若和赵敏皆含着期待看向张无忌，倒是张无忌躲闪着目光，嗫嚅着唇，想说些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小九对他翻了个白眼，准备再来记猛药，于是嗤道：“当然你也可以都钟意，毕竟有一句话说得好，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丈夫全部都要。”

“反正你是明教教主，别说周姑娘和赵姑娘，哪怕是殷姑娘或小昭，只要你喜欢，那杨左使、范右使、韦蝠王、五散人什么的还不都得给你抢回来做老婆，想想那场面都很威风。”

“师姐，这是万万不可的！这怎么行呢！”张无忌眉头拧成了一股，似乎她再逼迫几分，他便要崩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