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要这样了。”见到他来,兄长迷迷糊糊地说。
缘一不知兄长究竟在说哪样,他想将兄长扶到床上休息。
“龙石岛的事……你拒绝了吧。”
“是,我对父亲说,长子的继承权至高无上。”
“…规矩他都懂,下次不要忤逆他。”
“可是……我只想做兄长大人的利剑就好。”
“龙石岛亲王人选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不要自以为是。”
严胜的语气已相当严厉了,然而兄长摇摇晃晃地靠在缘一身上,红宝石似的眼睛失焦,带着朦胧的水汽,此情此景缘一着实感不到多少训导意味。
“能缓一缓也是好的…”缘一说,“冷静下来,父亲也许会意识到兄长才是最好的人选。”
“…他就没有清醒过。”
醉酒的兄长说出大逆不道的发言,他吓了一跳,捂住兄长的嘴,将他放倒在床上。兄长还喃喃说着些什么,嘴唇贴在他的掌心,很柔软。缘一想着,还有些痒,如果不只停在手掌上就好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用自己的唇与兄长相碰,他碰得很轻,像是点水的蜻蜓。
兄长吓了一跳,推开了他。
“缘一?你这是……”
缘一一时也没想到冒犯兄长的理由,他呆了片刻,脑袋里转过一个曾听过很多次的理由:
“我是兄长大人未来的妻子吧?做这样的事,也很正常。”
兄长也愣在原地,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呵斥缘一不守礼节,但此刻甜美的酒液让兄长的大脑有些迟钝了。
“缘一……现在还认为自己是我的妻子吗?”
兄长的眼睛里带着期冀,缘一辨认出,那是兄长渴求人夸奖和承认的神情。
“是的。”他回答。
严胜抓过他的手,力道很轻,是他可以轻易挣脱的程度。然后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缘一感到那里有一处轻微带着热度的凸起。
“那么……请帮我做妻子应做的事吧。”
缘一并不大清楚妻子该做什么事,他只是依照取悦自己的方式,褪下兄长的长裤,轻轻抚慰着那灼热之物。兄长吸一口气,似乎吃痛,却没有喊停,只是头昏脑胀地靠在他肩膀上,他一手环过兄长,另一手继续并无多少经验的抚慰。兄长低低地咕哝着,像是花园里被他抚摸的猫一样发出绵软叫声。
“可以么,兄长?”
兄长靠在他颈窝,头动了两下,大概是示意他继续。缘一庆幸于双生子癖好的一致,向上摸索着,用手照顾小小的囊袋。兄长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向他的身下探去,缘一这才意识到,在怀抱中兄长的气息混合着酒气,让自己也起了反应。
他解开衣物,让严胜也能触摸到自己的躯体,
兄长同样生涩,过于用力,带着剑茧的抚慰就这样落在他身上,的确有些痛,但兄长正与自己欢好的知觉让缘一兴奋起来。比兄弟更亲密,永不分离,兄长并没有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