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曾在母亲的描述中想象过自己嫁给兄长的情景,成为伟大国王的兄长坐在花园长椅上,身姿笔直挺拔,他靠在兄长肩头,彼此安静地依偎在一起,他们的孩子在阳光下快乐地,无拘无束地奔跑。只要兄长一抬手呼唤,他们就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步伐轻快地跑回来,环绕在他们膝旁。而那将是他一生中所能拥有最幸福的时刻。

他从没有想到兄长作为他的妻子,无助地仰躺在自己怀中,咬紧牙关,压抑喘息,眼眶被欺负到发红的这幅景象,会让他感到与从前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的幸福。

兄长上半身与腿间已满是与红色的火焰斑纹,就好像是他的印记铭刻在他身上一样。女巫的笔划过那幽深细长的缝隙,兄长羞耻而惊恐地打颤,往日威严的红色眼睛尽是无助,下意识往他怀里躲。缘一怀疑,只要能让这耻辱的刑罚结束,此刻的兄长什么都愿意做。

“兄长,不可以耍赖。”他却这样说道,“您教导过我的。”

他将兄长翻过身子,搂在怀里,背对着女巫。他未来的妻子被话语刺中痛处,愤怒地瞪他,可惜那个眼神还没发挥多少威慑力,女巫的笔就再度落在兄长臀缝内,严胜低低地悲鸣,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尽管兄长试图咬紧口中的枷,唾液还是自口枷与唇角间的缝隙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汗水划过新添上的火焰纹样,银发也被汗水浸透,湿哒哒黏在修长的脖颈上。

笔终于自臀缝中滑出,伴随着晦涩难懂的咒文,最后从尾椎上挑起,这一笔半轻不重的勾勒让兄长又忍不住呜咽出声,搁在他肩头的下巴重重一沉。缘一忽然觉得身上有些湿,便将兄长扶起,低头一看,黏糊糊的白浊液体沾染在自己衣服上。而弄脏他衣服的罪魁祸首、兄长的性器还抬着头,泪液自顶端的马眼缓缓渗出。

“明明我还没有碰过那里……”他疑惑地喃喃自语。

虽然缘一本无此意,严胜却像是受了莫大的羞辱,深深弯腰,垂下头用长发遮掩自己的表情。他下意识地拍拍兄长光洁的后背,以示安抚。

“仪式快结束了,兄长。”

女巫们沉默地行礼,退了下去。

缘一像幼时兄长安抚他一样抚摸着兄长的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严胜恢复了一些神智,再度狠狠瞪着他。

“她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缘一不在意那试图把他盯穿的视线,手顺着银发像后背滑去,“剩下的事,我来为兄长完成就可以。”

兄长喉咙里发出含混,带着威胁的低吼。像一头被困在捕兽夹里的野兽。缘一轻柔地搂过兄长,将他放倒在祭坛上,自己的身体贴过去,轻轻吻着兄长额头与他一样的花纹。或许是因为无人围观,严胜并没有方才那么紧张,抗拒微弱了些,只是轻轻扭过头。

他压着兄长,沿着女巫的画笔亲吻下去,从蜿蜒到下巴的斑纹滑到胸口,不知是仪式的缘故,还是兄长过于兴奋,乳粒挺立起来,有些发红,缘一伸出舌头沿着它轻轻划了一圈,然后露出牙齿,轻轻咬着它。

严胜险些弹跳起来,挺起身子,双腿挣动着想把缘一从身上踢下去。不过那双长腿被绑得很好,绳结将大腿与小腿牢牢折在一起,根本无法完成踢蹬动作。兄长只用膝盖无力地碰了他两下,就再度倒回祭坛。他继续向下亲吻着,用艳红的舌头打着圈,洁白的皮肤,火一般热烈的斑纹上晶莹的唾液与汗水混合一处。

原来与妻子亲热是这样的感觉,缘一想,难怪兄长听到自己做不成丈夫,会那么不情愿。可兄长急速跃动的心脏,舒展开的五脏六腑,潮红的面颊,还有沉迷于身上触感的红色眼瞳,一副快乐的模样。兄长明明适合做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