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这些。”缘一轻轻对自己说。
落在臀肉上的下一击让兄长发出一声悲鸣,兄长的身体原本因习武而紧实,臀部也不例外,此刻却因几个月的身孕带了些白净的软肉,伴随他的拍打轻轻晃动。
“住手……”
“兄长刚刚才让我惩罚您的。”缘一答道,“您现在知道错了吗?”
“……”
被屡次虐待的臀肉上留下不轻不重的红色指痕。兄长坚持没有回答,身体却有些撑不住了,腰软软地塌下去,环住他脖颈和腰身的手脚都在打颤。他抬起兄长的脸。那张与自己仅有斑纹不同的面容上此刻有了些泪痕。兄长下唇被咬得发红,唾液在情绪激动间不自觉地溢出唇角,明明还未正式开始,却已经狼狈得不像样子。
他将手指撬开唇齿,伸进那张嘴里翻搅着,取了些唾液用于润滑。其实也不太用得到,自从确认怀孕,他们就没怎么彼此解决过,兄长稍一撩拨就饥渴难耐,下面那处已经流出些蜜液。他将手指插入其中,另一只手环着兄长的腰,小心地不触及腹部。兄长身在高空,紧张得全身僵硬,不敢挣扎,甚至无法去看身下几百米的铁群岛海岸,只得低头看着他捣弄花穴,神情屈辱到了极点。
“兄长里面很热……很潮湿……非常欢迎我。”他特地描述一句,抽出了手指。
坐在怀里,牢牢抱紧他的王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疼,缘一想,兄长的犬齿深深嵌进肉里,不是夫妻间的亲吻玩闹,伤口已经咬出血来,如果再咬上一会儿,说不定那块肉都无法继续留在肩上。他不得不捏开兄长的嘴,强迫兄长离开他的肩部,再度注视即将被贯穿的器官。明亮的月光下视野清晰异常,他的凶器对准了兄长的穴口,只待下一刻他松开手。
“冷静下来……别在这里……”兄长唇角还带着他的血,喘息着请求。
他不为所动,扶着兄长腰的手缓缓松开。
“……你想要的那个孩子……”兄长艰难而缓慢地开口,“你总要想一想……”
孩子,对了,那个差点因兄长死在野火里,尚未出生的胎儿。他们融合的骨血。
他带着隐隐约约,无处宣泄,来自不懂人心的怪物的怒意,松开了手。
兄长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整个身体都软在他怀里,或许是叫声过于绵软欢愉,不似男性,兄长又去啃咬他的肩膀,有了上次被钳制的教训,这次新婚妻子不敢过于用力,只是浅浅的,像是想用他堵住呻吟般咬着。下半身也更加贪婪而热切地吮吸着他。
缘一小心地挺着身子,避免伤害到兄长腹中那个无辜的生命。
“您不是不在乎他吗?”他问道,“您……宁可他和您一起死在火里。”
兄长被他顶得哭泣,无法回答。他实际上也被兄长热情的招待得难以自控,只是不想在兄长面前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