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郗迷茫:“我就喝了一杯服务生给我的香槟…”

“他主动给你的”

点头。

果然。

“水里放了东西。”刚才那股诡异的花香,应该就是了。

“什么…”郑号郗刚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不用问了。

身体某处的异样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答案。

……

啊…还好今天穿了西装裤,布料没什么弹性,本来就没留下什么发挥(…)空间,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至少不会太明显,真是太好了……

个鬼啊!!!

他几乎是调动了全身的肌肉一跃而起,就着侧坐的姿势强行将身体翻了个面,跪在沙发上将身体贴紧沙发软靠,可怜兮兮地扒牢靠背,想掩藏起不可言说的窘迫。

他动作很快,但米尔还是瞥到了,表情一下就冷下来,后牙槽咬紧。

郑号郗惊怒交加,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虽说H娱是个大染缸,水深是出了名的,各种污糟事他也不是没听过,但Bighit从来都把他们保护得很好,再者…

有那么一个强势又影响力超群的老板,根本不需要借助出卖艺人利益这种蝇营狗苟的手段。

第一次直面感受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他又害怕又委屈,更多的是想不明白,眼眶都红了:“为什么?…有人想对付我?还是想…对防弹不利?”

“跟你没关系,应该是冲我来的。”米尔脑子里一串就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挡了太多人的路,有那么一两个想要我身败名裂也不奇怪,还有比在慈善晚会上出这么档丑闻更让人难堪的嘛?”

“不过他们倒是聪明,知道我不会应其他人的约,就拿你做幌子。”米尔冷笑,眼角带上冰凉的讥诮,

“下作东西!”

郑号郗从来没听米尔说过一句难听的话,尖刀般的鄙薄许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严苛的指责。

他突然发现米尔的面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因为她的神情和语气完全不受影响,他竟一时给忽略了。

一种强烈的恐慌涌上心头:“米尔!你…你是不是…?”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是,我也喝了。”

郑号郗简直怒不可遏,近乎咆哮:“他们怎么敢!?”

那群人到底把法度当成什么?把人当作是棋子任意摆布吗!?

米尔四处张望,在角落的镜子前找到一块粉饼。休息室里偶然也会做女客补妆用,因此备有一些基础的化妆品。

米尔打开粉饼盒,用粉扑往自己脸上盖。

郑号郗被这举动弄傻了,现在这种情况,还补妆??这么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