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脸蒙地问:“这就可以了?你们去哪里取马啊?”

“跟我来就是了。”

李玉湖也看得颇为神奇,这个人还真是不一般啊!

大家跟着他走出后院,沿着偶尔留下的一点稀松马粪,大家找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宅子。

破门而入时,店小二和两个同伙,还在睡觉呢!

衙役很快将盗马贼擒住,而众人也领回了各自的马。

众人纷纷感谢老大叔,大叔却不以为意地说:“马既然拉稀拉得疲软无力,必定也不能走多远,如果是把马放在马车上……也没有能承受这么多匹马的车啊……”

一场风波结束,李玉湖又让伤了肠胃的马休息了一下,喂了些掺了解药的草料。

牵着自己的黄毛骏马准备离店,大叔也恰好将药材放在马背上。李玉湖对这个人很是佩服,不禁多说了几句。

“大叔,你真行!”

“哪里哪里,都是江湖经验。还要多谢你的慷慨解囊,仗义相助呢!”大叔说道。

“没有你,我们都找不回自己的马了,我还想要不就算了吧,再买一匹就是了。”李玉湖爽快地说。

大叔无奈一笑,说:“新马是可以买,但再买也买不到旧马。”

“看得出来,你与自己的马有着很深厚的情谊。”

“东西用久了都有感情,何况马通人性。”说这话时,旁边的马也发出一声鸣叫,似乎在同意他的话。

“我要去晾马城,不知道大叔去往何处?”

“这么巧,看来我和小兄弟真是有缘。”

“是么,太好了,我总算有个伴了!对了大叔,能否告知你的高姓大名?”

“风予逢。”

“哦,我叫……”李玉湖刚想说出自己的真名,可是想到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便说,“我叫胡雨。”

风予逢看了李玉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问道:“小兄弟,我见你生得俊秀,不像西北这一带的模样”

“哦,我来自江南。”李玉湖似乎也感知他对自己的身份有些怀疑,“我们那儿的男子在你们看来,都缺乏阳刚之气。”

风予逢笑说:“也难怪,江南钟灵毓秀,出才子佳人,男子也偏柔一些。”

“正是呢。”

“嗯,我们名字也有缘,风里雨里,看来不同行都说不过去了。”

一路上闲聊,风予逢称自己是去晾马城行医的,而李玉湖没有什么心机,又对风予逢十分信任,说自己是去晾马城军中寻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