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小姐的皮肤变成这样了?”

“傻梅香,你刚刚不会就是为了看到我的脸才哭鼻子吧!”

“有一点儿……”

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在丫环簇拥下回到居住的院内,李玉湖一进屋,便发觉了异常,先前摆放着的那些俗物,都不见了,屋子里显得空荡荡的。

“梅香,那些东西呢?”李玉湖问。

“昨天总管让人收起来了。”

恰在此时,一声咳嗽音传来,李成总管过来了。

“见过夫人。”李成不再吹胡子瞪眼睛,恭恭敬敬的模样,让李玉湖颇不习惯。

“这是将军写给你的信。”

“这么快!”李玉湖欣喜地接过两封信,袁不屈,果真没有食言。

脸上不由自主露出的微笑,让李成不再有疑心。

“将军在写给我的信中交代了我一些事,往后夫人的事情,自己做主就好,屋子里一些东西我已经叫人搬走挪进了库房,夫人要添置什么东西,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添置即可。”

梅香等人听了,都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这是库房的钥匙。”李成递过一串钥匙,“若库房里没有夫人想要的东西,需要去街市上置办,也请夫人随意。”

李玉湖接过钥匙,打趣问道:“李总管,你真不再管我了?”

李成正经地回:“夫人是主人,李成是下人,先前对夫人严格,不过是因将军担心夫人的安危,为夫人着想,李成照办而已。既然如今将军放心地松手,我自然听从将军的。”

李玉湖抿嘴笑了一笑:“那,谢谢将军喽!”

“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我,若没有什么事,我先下去了,晚膳在一个时辰后,夫人刚回来,也可以稍事休息。”

“去吧。”李玉湖摒退了其余下人,只留下梅香兰香伺候。

其他人一走,李玉湖便浑身发痒般说:“快,梅香兰香,我得赶紧洗个澡,你不知道这一路上我吃了多少风沙,沿途的客栈再好,也没有家里舒坦……”

李玉湖一边泡在热水中,一边拿出将军写的信,逐字逐句地读。

袁不屈写的信一向简短,虽然这两封不再晦涩,但直线思维的李玉湖,也花了挺久才转过弯来。

第一封里说他食言了是什么意思?李玉湖细想了一番,终于明白,那日分别时,袁不屈是说明天起写信,但是这封信是当天写的……

“傻瓜,如果这也算食言的话,那我希望你永远都食言!”李玉湖轻笑,打算在回信中也这样写。

“小姐,信里写的什么呀,你这么高兴。”梅香一边给李玉湖搓背,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