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宫小次郎瞳孔紧缩,摘掉厨师帽。吩咐一番,急忙忙往外赶:“什么?”

清夜吗?是清夜吗?怎么可能,这可是巴黎。明明刚刚乱步在通话里讲清夜还在东京。短短几十步竟然跑出五千米的感觉,这可能是他这辈子走过最久的一段路。四宫小次郎表情慌张,还有些做梦般的不可置信,这么可能,他和她的差距又岂止是东京到巴黎。年纪上的巨大沟壑,身份地位上的不匹配,自傲的料理手艺在她的家人面前也不堪一提。

在这得不到任何消息的六十多天里,他从刚开始分开的愤怒再是慌张迷茫,最后不甘地接受一个隐隐的再也见不到清夜的结果,现在告诉他,她可能来了?

万一不是清夜呢?黑发绿眼的又不止清夜一个人,四宫小次郎握拳:去他妈的,如果不是清夜的话,他也认了。那就去买最早回国的机票,他要去见她。

松尾清夜漫不经心地坐在位置上,无视四周看过来的隐晦眼神,这样的注目她早已习惯。她撑着下巴,望着桌上玻璃瓶里插着的大马士革玫瑰,心底有些猜测:该不会这个白痴以为她喜欢?其他的桌子上放的可都是其他品种的鲜花,她还从未见过玫瑰。

“笨死了。”松尾清夜喃喃自语,长途飞行的疲惫却一扫而光。

“清,清夜?”身后传来男人不可置信的话语还有沉重的喘息声。

松尾清夜起身,转头看向慌张而又惊喜的四宫小次郎,张开双手扑进男人怀中。

“我来了。”一直不定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松尾清夜仰起脸,一双明眸闪过无数情意:“干嘛这种表情。”

女孩满脸骄傲:“我可是来找你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