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想说,我要对她改观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艰苦朴素啊。”鹫匠教练忍不住把刚刚的感激丢进垃圾桶里。

“顺带一提,去年我们住的酒店,和忍足学姐有关系。”水户熏懒洋洋又提了一句,做好事怎么可以不让人知道。

忍足水纪笑眯眯:“只是有点股份在而已。”

鹫匠教练恍然大悟:“难怪我说去年怎么能用那么低的价格住那么好的房间。”

“我们还是一年级的时候,来东京参加比赛时住的地方很糟糕,离东京体育场远不说还有蟑螂老鼠。”忍足水纪想起那次的情况就心有余悸:“所以为了大家能住好一点,去年我就稍微和家里人提了一下。”

“”酒井菖蒲揉揉太阳穴,她们的理事长在省钱方面是真的无所用之不及,去年还想请他们乐队到学校来义演。

“老太太真聪明啊。”住友幸感叹:“薅羊毛还知道不能只在一头羊上薅。”

大家沉默。

日向花偏头看着哼歌的酒井菖蒲,哼得还挺好听的,不知道是什么歌。

受不了日向花渴望的眼神,酒井菖蒲把左耳的耳机拿下来,塞到日向花手里:“自己听。”

“好。”日向花笑弯了眼。

车子开得很稳也很快,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坐在车里的大家渐渐地都困了起来。就连抱怨睡得不舒服的水户熏也和日向樱互相靠着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