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花看着车外飞速往后退的景色,表情出人意料地有些挣扎和纠结,不禁让人有些好奇她在想什么。

日向樱看着妹妹,心里夺冠的喜悦瞬间减淡许多:她明白花在想什么——春高。以前的三年级在春高前就会引退,但是现在新的规定出来以后,也可以选择留下来继续参加排球比赛。是为了翔阳吧,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弟弟,才会想着引退……就不能为自己想想吗?

日向花突然听见日向樱莫名其妙冷哼一声,她不明就里:“?”

日向樱又哼了一声:回去把翔阳打一顿好了,打之前先找一个借口铺垫铺垫。

日向花:“……?”

阿嚏!在乌野的名所——心脏毁坏的小山和影山飞雄正在竞跑的日向翔阳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姐妹俩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鹫匠教练勒令队员们一定要回家去和家人聚聚,整天打球也不像话。其实她很想把日向姐妹俩留下来,这俩和家的羁绊太深,死死拉不开。整天想着法找借口回家,真是够够的。但是她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还是放她们走吧。

爱她们就让她们自由,鹫匠教练流泪:莫名心酸怎么回事。

回家的第二天,参加乌野队内合宿的日向翔阳就回来了。好久没见弟弟的日向花笑眯眯地替他接过包,顺口问了一些合宿的事情。

日向翔阳咕嘟咕嘟喝水,抹完嘴以后说道:“二姐我遇见japan了!”

日向花整理包的动作停了下来,迷茫中带着些许疑惑:“谁是japan?”怎么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日向翔阳手舞足蹈:“牛岛若利,白鸟泽的牛若。二姐你听说过他吗?说是今年男子排球的三大王牌之一,就在宫城的白鸟泽。听前辈们说他是我们要去春高全国的最大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