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木叶城区凤仙花之吧。

卡卡西揣了揣怀里,自己中午回家从带人衣柜警服腰带里偷出来的□□。最后一次了,对不起,我发誓。

走到吧台前的卡卡西,向往常一样,手指比划着。

“老样子,四个人。”

吧台小哥看到上次持枪喝霸王酒的少年,又在木叶城区混的名声响当当的‘银狐’又来光顾他们店了,他吓得钱都不敢收,直接拿酒。

奇怪?这次不用掏枪了?

四个小孩开心的接过酒,又跑到了他们常去的角落里的包厢。

“干杯。”

“干干杯庆祝庆祝今天卡卡西大哥离开我们”鸣人突然哭的稀里哗啦,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流进酒里,吞进胃里。

“好啦,鸣人,别哭了,我不是在这吗?”卡卡西捋着鸣人那一头金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卡卡西已经很累了,他喝了很多酒,旁边三个小孩早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靠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他还在一瓶接一瓶的开,一瓶接一瓶的往自己嘴里灌,直到头脑开始发晕,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没有带土点着灯等他归家的夜晚,寂寞如影随行。

卡卡西突然心酸地想,自己大概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那个自己呆了整整十八年的家。自己天真的以为决裂就是永别,不见即可遗忘。

我想飞,带土你放手了,只是放手之后,卡卡西的人生终将不再完整,卡卡西,你应该比带土更懂其中的因缘,只是,你宁可伤着,痛着,也执意要离开他。

人,割舍了心还剩下什么,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腹部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卡卡西靠在沙发上,一连串的泪水顺着下巴流淌,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映出红色的倒影。

像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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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警署公寓。

带人加完班回家,推门而入。

屋子里漆黑一片,没有声音,安静的仿佛地狱里那没有光的圣堂。

卡卡西已经睡着了吗?

带人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里,床上的被子乱如麻花,里面却空无一人。

卡卡西?他回家了?

他回带土身边了。

带人他承认,有卡卡西在身边的这段日子,他心口拼图上缺少的那一块,终于被补充完整了。只是,卡卡西,他来了又走了,只留下带人一人独守空楼,一如十三年前的那场离别。

他苦笑,笑到眼角见了泪光。

带人解锁手机,翻到卡卡西的号码。

通话中,无法接通

无法接通

还是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