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艾玛倒下我顿时就明白,他一定是在我们并不知晓的某个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这里。只是他并未现身,只是把我身边的艾玛的影像绑上狂欢之椅,然后去追杀艾米莉了。
他又一次放过了我。
或许他是不想再像之前那样被我揪住不放,所以才不现身,可他应该听到了我和艾玛的交谈。
那……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我看着园丁小姐不解又无力地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便扶住她:“缓一缓,艾玛。”
我是体会过那种被迫倒地的感觉的,虽然身上没有伤口,但是却晕头转向,毫无力气。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医生小姐已经坐上了狂欢之椅,如果监管者要来抓另一个猎物的话,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我现在腿脚不便,俨然是个废人,艾玛一时半会也自愈不起来。我叹了口气,安静的在一旁等待着猎手的到来。
虽然只剩下一台密码机,包括我在内的三个求生者却一点逃脱的希望都看不到。
不论是慢慢摸索着去找最后一台密码机,再慢慢摸索着去开大门;还是四处找地窖,我都不想了。
这一局我基本上都不在状态,不被淘汰全因有一个偏偏不愿意抓我的监管者……可导致我不在状态的原因恰恰也是他。仔细回想,似乎每一次由摄影师主导的游戏,我都非常的狼狈。
第一次丢了徽章,坐了狂欢之椅。
第二次倒地被抓,被救下来又被堵进死角。
第三次直接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