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听说这几个人之间是有些官司的,此时也不好插话,就拉着玛尔塔离开,再临时补一补游戏经验。
玛尔塔逃生经验丰富,给我出了不少主意,我经过这一场求生知识的恶补,也觉得信心大增――直到这一场游戏开始后,我看到场地里摆着的摄影机之前。
我已经有好几场游戏都没有遇到过那位摄影师了。监管者的游戏场次都是随机分配的,每一局的游戏场地也是临时抽取,虽说如此,我倒霉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红教堂有了一点阴影。还好,这次是圣心医院。
我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小木屋旁边。小木屋里有一台密码机,天线一闪一闪的,不过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赶紧跑开了。小木屋是公认的开局最容易撞上监管者的地方,开局敢在这里修机的,不是新人就是高手。
我自认破译密码机还算个好手,可逃跑能力实在差劲,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去修那台密码机的。
小木屋旁边就是一片废墟。
废墟里也有密码机的天线伸出,甚至有两个……我依旧放过靠近小木屋的那一台,直接朝更远处的一台跑去。
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在修机了,正是之前名单上的最后一人――克利切皮尔森。
自称是个慈善家,但身上却一身市井气息,他带着破旧的平檐帽,留着连鬓胡――说实在的,在我的认知里没有哪个绅士会这样的打扮自己。
我走过去:“需要帮忙吗,克利切先生?”
他手下不停,破译途中抽出注意力瞅了我一眼:“啊,谢谢……克利切、克利切很快就能破译完了……”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说,同时忍不住瞄了一眼不远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