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奈子放下茶杯，没有否认，“嗯，很开心。”

珈奈子的顺从让小岛智心情变得更好，背靠在椅子上，眼神温柔的看着珈奈子，嘴角噙着笑。

珈奈子很想忽略他极度明显的视线，奈何避无可避，只能无奈的回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小岛智笑容未变，依旧那么温柔神情，喝了一口珈奈子倒好的红茶，说道：“是指我现在的位置吗？还是……”

“还有你的样子。”珈奈子看着那张脸，明明就和小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

小岛智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吃了药。长生不老药。”

珈奈子想起工藤新一吃过的aptx4869，轻微的皱了皱眉。

“阿妍，我是徐衍，从一开始就是。”

想起什么来似的，小岛智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说起来，阿妍从来不喜欢看动漫啊。从小到大看的都是各种课外读物。不过，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庆幸。至少，让我知道了我在哪儿，以及……你在哪儿。”

珈奈子一怔，“什么意思。”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但是，我有之前的记忆。”

小岛智笑眯眯的，“这幅样子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一个垂暮的老人，富可敌国。用所有的财富，企图换来长生。只是，吃了药之后，他还是死了。但是，我来了。这具身体也从垂暮的老人变成了青葱少年。”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出生那年。”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小岛智看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说道：“因为工藤新一没有妹妹啊。”

因为工藤新一没有妹妹……

这句话黑川川花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