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拿了布巾覆上那头长发轻轻搓揉,蔡居诚偏着脑袋,任他摆弄。青丝三千若墨云绕绕,邱居新拿梳子一点点理顺擦干,他便像个梳毛被梳得舒服了的小猫一般越来越往邱居新身边靠,到最后都挨着邱居新的肩膀了,他竟然也没有发现。
邱居新擦得头发干得十之八九,蔡居诚站在那里稍微有些昏昏欲睡,等邱居新的手离开了才朦胧地睁眼去望。邱居新没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蔡居诚立马清醒过来啪的一声把他的手打开。
“师兄怎么不坐。”邱居新揉着手背红了一块的印子,真是哭笑不得,他都成婚已久,蔡居诚里里外外什么地方没摸过,哪知道碰个脸还会被当成登徒子,果然师兄只有在梦里才碰得,照现在看蔡居诚没给他一拳倒是便宜了他。
“你还有脸问?”蔡居诚哼了一声,“不都是你自己做下的好事!”
邱居新一声不吭地走到了房间的那一头,他在身边时不愿意看他,他走远了蔡居诚又不自觉地转头用视线去追,“你又要干什么?”他警惕地说道。
邱居新在昨天的那格子里翻了翻,找到了个小些的瓷瓶和一个精致的盒子,“师兄是很痛吗?”他说着便拿着那些东西转眼就到了蔡居诚跟前。
“你、你说些什么鬼话!”蔡居诚被羞的脸颊都红了起来,“这些又是什么东西?”
“是药,”邱居新哄着他,手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推到小桌旁,然后伸手推开那些笔墨纸砚,特别将砚台放到蔡居诚顺手够不上的地方,怕就怕上个药还要被砸破脑袋,变成血光之灾,“师兄听话,趴下。”
“我听你的什么话!”蔡居诚被掉了个面对着桌子才知道害怕,手脚并用便想逃开,可被乾元制着,哪有跑得掉的时候,“你个混球,不要脸的东西!以下犯上是哪个教给你的…”
他被邱居新一掌压低了腰,那若隐若现的臀瓣在潮湿的里衣遮挡下更发朦胧诱人,他挣扎着要起来,胸前那两点碰到冰冷的台面却让他呻吟出声,不禁自己磨蹭了两下。
邱居新看他暂时得了新的趣味,连忙再接再厉掀开他的里衣下摆。里面仍旧是什么都没穿,大约是为了方便,下头日日淌水,一个雨露期过后不知又要浆洗多少衣裤。邱居新伸手去在那红了些的小穴周围按压几下,蔡居新便从喉咙里吐出几声舒适的咕哝来。
他轻轻分开那两边,用手抹掉刚才动作挤出的一丝白液,“师兄难道没有弄出来?”他不带戏弄地问道。
的确奇怪,蔡居诚以往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都要引出那些玩意再睡,不愿自己染了邱居新得气息。今日被灌得满满,却洗了澡都没有弄出来,现在还胀胀地含在身体里头,闻起来自己都变了个味道,活脱脱另一个邱居新在世。
但蔡居诚必然以为他要存心戏弄自己,腰肢虽软在了当场,却还难堪得撑住了桌沿想要直起身来,“我、我不过是忘了!”他动的幅度大了些,牵动后头又吐出一丝邱居新的东西来,令他忍不住哼了一声,“我现在便去弄出来…”
“我帮师兄。”
邱居新从来雷厉风行,说要帮忙时手指都已经进了一半,蔡居诚立马说不出话来值得瘫软在桌上。他上半身靠着桌子做支撑,这便使得下头翘得可高,一副趴好了任人采撷的模样。
臀眼处水光透亮,一吞一吸之间还隐约看得出一些白浊,手脚都软得无力抵抗,就算现在被乾元按着结在了当场也怕不是只能哼唧两声,一看便是昨夜遭多了疼爱。现如今里头什么都没有,怕不是正在发痒也说不定。
邱居新也不是圣人,何况前头是和他早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之人,自己心里更是早就存了他的影子,看此情景更是蠢蠢欲动,底下也硬得发疼。
不过他还没忘自己原本是要干些什么,他将那小瓷瓶打开,把里头油质的药液倒了一些在手上。这瓶子一打开便传出一阵暖香,本是秦楼楚馆给坤泽用的药,虽好用却有些催情的功效,不过也不是很强,邱居新便把那药在手上抹暖了,然后轻轻地探进蔡居诚身体里。
原本蔡居诚在邱居新双手离开他身上的时候便觉得稍有不安,片刻后便越发觉得难堪。自己这像个什么模样,简直比那些青楼中人还要浪荡不知羞,袒露着下身趴在桌子上等着被插,就差自己掰开让别人进来了,这般想来更是让他连耳朵都红得发烫,甚至想一把挣开邱居新落荒而逃。
不过等到邱居新的手重新伸进来时他便一下放松了下来,里头被弄满在雨露期时实在是舒服的事,任凭他多不乐意邱居新,也没办法把这个便宜夫君推开。而且这般的患得患失…蔡居诚把脸埋在手臂里,好个小女儿情态,这必定都是那个东西才让他这样,他自己默默地红了脸颊。
说着便拿了布巾覆上那头长发轻轻搓揉,蔡居诚偏着脑袋,任他摆弄。青丝三千若墨云绕绕,邱居新拿梳子一点点理顺擦干,他便像个梳毛被梳得舒服了的小猫一般越来越往邱居新身边靠,到最后都挨着邱居新的肩膀了,他竟然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