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底下水声咕啾响得人面红耳赤,蔡居诚声声都听得清楚,更是让人受不了。邱居新不说话,只顾着顶弄里头,把肉壁都肏得听话舒坦了才好。蔡居诚被实在弄得不行又开始求饶,从“混蛋”叫到“师弟”,约莫是这些日子与邱居新说话最恳切得时候了。

不过怎么说都没能让邱居新轻些对待他的那个小洞,他底下被撑得大开,一抖一抖地吸着那阳物,不仅没换来些善待,反而越说越被粗暴操弄,最后那一圈软肉都红肿了才被搞进里头,他被浇得也一下子就弄了出来。

他刚到了巅峰,缓了几秒,眼神都散开了些许。邱居新扶着他,让他下了桌子,轻声哄他“师兄,再走两步,去床上歇着。”,他倒也被乾元弄得听话了许多,半抱着便送到了床上,塞进那暖融融的被子里。好一会才醒过神来,舒服完了就一拳想要再给邱居新一个教训。

他的乾元一把握住他的拳头,倒是放在嘴唇上贴了一贴,一副不知从那学来的深情做派“师兄要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他点了点那露在被子外头的殷红乳投,刚才被玩得有些肿大,现如今更是鲜艳显眼,蔡居诚又不受控制地弓了脊背想要躲开。

想到这个蔡居诚更是生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他腿还合不拢,下面更是酸软,气势却丝毫不减,“不是你造的孽!现在我肚子里揣着你的孽种,你还要这样…这样羞辱于我!”

邱居新觉得这世间一切真是没一样按照大道发展,既然这样,还修什么道,不如卖瓜。

“可是…”他开口都觉得自己声音艰难苦涩,“点香阁之后…师兄不是再也不能有孕了的吗。”

第3章 叁

若是要让宋居亦说,他的三师兄什么都好,就是说话有时不过脑。

许是因为平日里用嗯一个词就能回答十之八九的问题,别人也没对他有什么意见。邱居新似乎也从未想过说实话到底会让他的合籍道侣心里想些什么,又会怎么做。所以武当上下他竟然第一个合籍真是把所有人都惊了一跳,真是万万没想到。萧居棠觉得自己娶到宁宁都比有人愿意和邱居新合籍来得可能性大,更不用说那合籍的另一半是他的二师兄。

邱居新那日显然也没想到。

就如他现在没想到他这一句话,蔡居诚就会把他关在门外整整两日。

蔡居诚不能有孕这件事是他听郑居和说的

他们真正的开端像一场上天精心安排的笑话,专门用来闲时取乐,逗弄这班正经人。

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更何况当事两人。邱居新自知这至少有一半是他的错,或许是一大半,他也不知道为何不过是一场拜访,最后就会变成这个模样。

他们只是很久未见而已,蔡居诚与他端坐桌子两边,点香阁并不是他想得那样香气扑鼻,他的鼻尖萦绕着的只是一阵冷香,如松如鹤,像刚好融化了的千年雪水,稍微弯腰掬上一捧便能畅饮入腹。

他们都不知是谁先开始凑过去啃噬对面心中人的嘴唇。

那日的事过后邱居新独自一人先回了武当,他狼狈而逃,心绪纷乱,带着蔡居诚最后给他挠得三道伤,甚至玉佩都没来得及拿走就被踢出了房门。理所当然地,他以为蔡居诚永远也不会再想看见他,就像那日他离开前蔡居诚吼出的那句话一样。

可是隔日蔡居诚就被赎了回来,以他的未合籍的道侣的身份,坐着不知道从何借来的寒酸马车,车轮滚动,辘辘前行,也不知是顺着还是逆着他的意思,一路上了养他教他多年的武当山。

那日蔡居诚被从点香阁里接回来的时候还发着高烧,被人从马车上扶下来便送到了床上。他两颊通红,雨露期也没过,什么都吃不进去,喝水都要吐出来,烧得整个人好像要蒸发成干一样昏昏沉沉,嘴里还呢喃着一些听不明白的词句。一日里半日多都是朦朦胧胧不知所以,呼出的气也烫手得吓人,眉头还皱得死紧,即使半昏半醒的时候看上去也难受得可以。

他不知道抛下刚刚被锁住的坤泽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从来没人告诉他,锁成的那几日乾元必定是要陪在坤泽身旁的,毕竟牵绊还不够牢固,这几日肌肤相亲也是多多益善,只有这样才能让坤泽舒舒服服地渡过这个身心皆转变的时期,而不是落到蔡居诚这个下场。

邱居新从来没见过蔡居诚这幅样子,以往他动情时虽也大胆诱人,嘴上没把门的,无上天尊都管不住他的胡言乱语,喘息叫骂,可这般称得上放浪的举止却是从来没有。这让邱居新作为自己和作为乾元的部分都实在无力抵抗,只有尽力满足他,进进出出都顺着顶到里头,还要注意着不能进那里头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