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居新也不是非要说那句话,出了奶水有目共睹,想来师兄另一边也被奶水胀得不舒服,他便也凑上去想要给吸出来先。现当今蔡居诚有这么多与往昔不同的表现,邱居新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相信他肚子里真的有了崽子了。

不过这些都按下不提,邱居新在蔡居诚里面又顶了一会,没有刻意地固守精关,把奶水吸出来之后便匆匆泻在了蔡居诚里头。

蔡居诚今日着实疲累,胸口的感觉缓和了很多,可他也奇怪为何邱居新这么快就出来了,以往都要弄得他里面发疼不可,今日怎么这般像个人了?

“师兄这几日应当没好好睡,”邱居新看出了他的疑问,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师兄先睡吧。”

要是蔡居诚真的怀上了,他又怎么敢像以往那般放肆。他肚子里有什么还好说,要是他出了个万一,邱居新自己都要去跳金顶。

蔡居诚听了他这么说,觉得这个人是脑子坏了,自己让弄还草草了事,不是蠢又是什么,“随便你,”他一开口便觉得喉咙哑得不成样子,“我睡了。”他靠到巢的里头去,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他就毫不掩饰地用邱居新的衣服把自己盖了起来。临闭上眼睛前还要叮嘱他一定要记得滚出去。

邱居新无可奈何,只好起身,真是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4章 肆

邱居新成婚合籍,对方是那个顶着武当叛徒名号的前二师兄,这事情全武当都知道。

但是其他的别人却统统半窍都通不了,整座山都在好奇他们是如何处了这么久还没一死一伤的。可邱居新合籍之后与蔡居诚搬到了更远一些的屋子去,那地方就他们三间房,当邻居探听也是决然行不通。

而且邱居新又不像是郑居和或者邱居亦,他身上没有那些俗务,其他弟子想要找他都没个缘由,自然是死绝了窥探的心思,日日抓心挠肺想要知道些什么,却只能蹲在大殿下聚集在一起以讹传讹。

武当的大半弟子都听说过蔡居诚身体不好,从点香阁接出来的那日是由马车送到山上的,过去的几个月里也极少见到他在门派里走动,这般的情景,再加上这喜闻乐见的合籍之事,少不得冒出了些流言来。

这些流言自然是谁的耳朵里都钻过。

“蔡师兄他…”饭桌上的宋居亦一脸生无可恋,“不会真的有了小师兄吧??”

“居亦,”郑居和出声提醒道,“不要胡乱听这些话。”

萧居棠不以为然,只不过有点悲哀,他还没娶到宁宁,师兄的孩子可能都先学会斩无极了。

每年新春佳节,居字辈的师兄弟都要好好相聚吃餐晚饭。今年蔡居诚虽然已经被接了回来,不过那时候整个人阴阴沉沉,正处于雨露期,蔫得很,身子也不大好,更不愿意见到他们的脸,他们聚了也默契地没有提这个人这件事。

虽然往后也时不时见到蔡居诚在山门各处活动,他们也有打个招呼,不过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不是假装没看见,就是连个假装都不愿意假装,直接就擦着他们过去了。

就像个养不熟的野猫,碰到谁就挠花谁的脸,他们对此也没有办法,反而是越发佩服邱居新,这个臭脾气都忍得下去,果然不愧是领悟大道的。

现当今刚好过了三个月,又刚好是个雨露期。今日宋居亦得了一些好酒,他们这次不过是碰头一起吃个晚饭,想得蔡居诚不会愿意来也便没问,邱居新却在早上告诉郑居和蔡居诚也想过来,问他们行不行。

怎么能不行,虽然最后蔡居诚叛门,但对除了邱居新之外的人还都是不错的。何况蔡居诚虽给武当惹了麻烦,可人人都觉得他在点香阁里受了那么多罪也算是当作偿还了。

在山下走了这么一遭,回来差点连性命都丢了,倒也算是可怜人了。

其实,在座两个师弟都得过他指教剑法,他对郑居和也算是谦恭有礼,在不碰上邱居新之前蔡居诚不过是个脾气高傲,却也有些真材实料的师兄罢了。邱居新之前也这么觉得,直到他天资卓绝,压了蔡居诚一头之后,他的那个出尘绝艳的师兄突然就变得愤怒而暴躁,越发不可理喻。

就好似那个虚位是他全身心的期待,连旁边的真情亦可不顾,若是有人敢提半句否定,他都要绝望得如困兽般发起疯来。

其实在邱居新看来,他天资平平,若是蔡居诚真的和他说,他自不会与这个平日里待自己好的师兄争抢,毕竟他从不属意于此。

不过这些都是过眼云烟了,连这个被他扎了一剑还日日唾骂的人都娶了他,其他人又有什么缘由不再原谅?

邱居新也不是非要说那句话,出了奶水有目共睹,想来师兄另一边也被奶水胀得不舒服,他便也凑上去想要给吸出来先。现当今蔡居诚有这么多与往昔不同的表现,邱居新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相信他肚子里真的有了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