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并非前面舒坦,而是后面有种和以往不同的感觉。蔡居诚觉得这次持续得比以前都久,他一直在那个地方徘徊不下,虽然邱居新抽了出来,他仍觉得自己被填得满满,后面还好像在自觉地吸着什么,每动一次他就要被这种快活激得颤抖一下。
他里面的那个口失去了感觉,但几次刺激后似乎突然张开了缝隙。前几日弄进去的爱液原本都被小口锁在里头,只等着自己身子吸收消化,轻易不会放出。这般一打开,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失禁一般地感觉令蔡居诚夹紧了双腿缩成一团,后面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挤弄,把那些浊物流了一床。
邱居新是真的不知道原先的高潮与现在的有什么不同,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坤泽有两种快活的方式,前后不相上下,但是若是后头舒爽了便会像现在这样,二道入口微张,根本锁不住以往的那些阳精,像蔡居诚现在这样只得失神地倒在床铺里抽搐,后头还在一股股地吐着白液。
人们管这个叫潮涌,一波一波来回反复,好些时候才会停歇。若是有经验的乾元,时不时都会这般玩玩自己的坤泽,一来真是舒服得很,而来被弄得潮涌的坤泽好些时候都难回神,让做什么都听,口侍自亵,甚至叫他与别的坤泽同玩都会听,无论是多性子烈的都乖得吓人,那些家里好些妻妾的乾元深谙此道,还有人为这个写过些艳情小书,倒是相当风靡。
可邱居新从未看过,自然也不知道,他趁他的师兄还没反应过来也没拿的起剑,赶紧去寻了块布巾把他后头擦干净,把肚兜也解了扔在一旁,用手指又把剩下的东西刮出来,等到里头的口终于从余韵里重新合上,就把人抱起来送到隔壁房间里去。
他把蔡居诚放到床榻上的那个他自己堆起来的小窝里,蔡居诚还在迷蒙着,往他身上便凑。邱居新揽住他,轻声问他痛不痛还好不好,他都答了,末了还要扬起头来求个亲吻,亲了又要顺着脊背摸摸他,邱居新一一做了,他便也极听话地不再闹腾,蹭着他就要睡不睡地阖上了眼。
邱居新还以为他舒服得转了性,等又过了片刻蔡居诚才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发觉活了这么多年真是脸面丢尽,那般好像排在了床上的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丑得他都不想去怪罪邱居新,只是钻进巢里不再理会对方。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邱居新却觉得他这幅样子惹人喜欢得很,又想到蔡居诚每次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便只能伸手进去在那些衣物的缝隙里,带着些许不舍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脱下中衣来也给他盖上,“师兄,那我先走了。”他道。
“弄完就不认人吗!”蔡居诚从那些日益堆成型的衣服里冒出个下巴尖来,“那你滚罢!”
等听着外头真的没了声音,蔡居诚才捶了捶床板,真是不解风情!活该别人背后讲他!都是自己作的孽才摊上了这么个东西!
“我不滚了,”突然觉得床铺凹陷了一块,那个刚刚还被骂不是东西的人便爬了上来,还从他后头抱住了自己的腰,言语间竟带着笑意,“师兄想让我陪,我自然要陪。”
蔡居诚哪肯承认,他哼了一声,想从脑子里找出什么辛辣又透彻的挖苦来。奈何实在是被玩得全身酸软,又靠在乾元的胸口上,身心都极舒服满足,竟然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第5章 伍
蔡居诚做了一个梦。
他本来在点香阁也常常做梦。点香阁本是十里软红地,金陵温柔乡,即便不踏入那个地界,也能在外面嗅闻到那阵阵飘渺暧昧的气息。那如几只柔情酥手,时时刻刻萦绕在心间,一不小心就要被勾进去一探究竟。
蔡居诚终日闻着那股味道,房里也点着傅山小炉沉水情香,本觉得已经没什么感受了,可日日做梦却都能感觉到那种撩人暗香,引着他步步向下,往深远处得云雾里走去。
然后便拨云见日,又得了一场浮华幻梦。
他梦的自然不是什么玉体横陈,香蒲矬和,也不是什么情潮欲水,耳鬓厮磨,只是一些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的往事罢了。
他说自己从不怀念那些在武当山上平平无奇的时光,可那些鲜明的回忆却频频入梦,人和物都如若以往,他在里头顺着戏本讲话,像被牵着线的傀儡一般言行得体,举止合礼,心里憋屈得很,想把梦里出现的所有邱居新统统一个个用剑戳死也动弹不得,醒来之后便越发不耐烦,连瓶子都要多摔几个。
那梦里总弥散着一阵幽香,每当谁上来与他说话,他的鼻尖便能捉到点点端倪,提醒他此事早已是过往云烟,水月镜花,自是不得沉迷不悟,堕入幻象。
只不过这次并非前面舒坦,而是后面有种和以往不同的感觉。蔡居诚觉得这次持续得比以前都久,他一直在那个地方徘徊不下,虽然邱居新抽了出来,他仍觉得自己被填得满满,后面还好像在自觉地吸着什么,每动一次他就要被这种快活激得颤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