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蔡居诚想起来就觉得生气。

“我叛变师门流落点香阁,他去点香阁把我锁了,然后把我强接回来和我合籍,”蔡居诚想起相似的经历也愤愤不平,“师父都没罚他跪金殿!”

“还有!”另一个蔡居诚说起了些兴致,“他不仅绑了我,还要我和他同住!他脑子里想的都是脏东西!每天晚上都要…”

他有点说不下去,蔡居诚表示真的十分理解,他哗啦一下拉开床头的一个小格,另一个蔡居诚看了之后沉痛地点点头。

两个人又静了下来,片刻后蔡居诚说,“他这么不是东西,你怎么不一走了之?你不是说即使绑在一起了的话,只要对方不死就没关系吗?”

另一个蔡居诚顿了顿,“呃,”他犹豫了一下,“我们…他…他有的时候还不是那么混的。”

哦,蔡居诚冷漠地想,那我们真的不一样。

但是还是有一样的地方的。

“我在想他生辰的赠礼,”蔡居诚见到自己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真是麻烦,过什么生辰。”

“我也…”另一个蔡居诚看起来明显要年轻气盛一些,“不如送他一副字好了。”

“我送过,”蔡居诚说,“上次就是字,上上次也是。”

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因为邱居新不想再收到字才弄了上次他庆贺生辰得那一出。

“你还年年给他贺礼?”另一个蔡居诚奇道,“是我的话,送鹤顶红给他倒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