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喜欢提以前,但现在他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恨邱居新的第三个新高,第一个第二个暂且按下不说,可第三个仍然犹带解决,不得不提。

“邱居新,”今日蔡居诚仍然背着剑匣,去太和殿前堵他,“是不是你教的。”

邱居新看见他这幅模样便知道事情不好。人说武当山嗯嗯师兄冷若冰霜,寒若冬涧,但现在却每天见他遇上这种同门相残的惨剧,赶忙找好了地方站好了等他们打完。

“师兄,”邱居新快走两步去拉他双修道侣的衣袖,结果一把被人甩开,“我错了。”

蔡居诚冷哼一声,“错不错我不管,”他退了半步离那不是玩意的玩意远点,拍拍剑匣就摆了个起手式,“今日你还不承认,那便先来打一场!”

电光石火间,剑鸣声声,光影飞驰。难得来还钱的华山弟子不明所以叫了声好,马上被按在地上打成虚弱。

邱居新当然留手了,蔡居诚也留手了。

蔡居诚不留手不行,他是后来才听郑居和说起这件事的,乾元和坤泽成了锁之后总是会处处心软,特别若是两人日日同住,还有所亲近,乾元更是疾声厉色都不愿,更不要说动手了。

“他日日任你…切磋,今日还青着眼眶去见人,师父都有些看不下去,”郑居和有些为难地道,“你若是还要教训他,下手轻些。”

蔡居诚可算知道了为何那个蠢货情愿抗下斩无极都不还手,我还以为他觉着我身子没好特意留手,蔡居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随后又想那原来是本能,并非他觉得我没好不还手,白感动一场,明日还要继续切磋他。

两个人今日切磋完迎来一片掌声,等蔡居诚想要一个一个切过去的时候便作鸟兽散。

邱居新见人走光了,把他带到偏一点的地方,又去拉他,“师兄不要恼我,”他见蔡居诚仍是不愿理他的模样,悠悠叹了口气,“不是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