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哇这个人,真的很不行。当初叫我小甜甜,现在就看到我秃顶。

安排好了卷轴后,佩恩又批量制作出一些来,分发给了珀西和玛乔丽。说是卷轴,其实更像是一卷羊皮纸,很容易藏在身上。

魔镜有些好奇佩恩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还大张旗鼓地用了许多魔法材料。

“现在做这些除了以后要用,也是因为事成之后,丞相一定不会放过我。也许不会对我怎样,但是应该不会再让我想干什么就做了。”佩恩忧愁道,一边利索地配置出一瓶毒药,“况且现在丞相应该忙着搞事,没空管我用了多少材料,浑水摸鱼咯。”

在秋猎到来的前一天,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虽然表面一切如常,但王宫内增强的巡逻和不断走动的仆人们似乎预示着不祥的气息。

白雪是一个很敏感的小孩,他也察觉到了玛乔丽的紧张。当天晚上,白雪第一次没有念叨着佩恩,而是自己一个人抱着布吉和托比两只小兔子上床睡觉了。

在白雪入睡后,佩恩偷偷来到他的卧室——他不知道怎么和白雪告别,毕竟白雪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而明天则是属于成年人的战争。

他轻轻亲了一口白雪的额头,借着月光看着这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他有些愧疚在可以和白雪相处有限的时间里没有好好的陪伴,而白雪却始终如一的敬爱他。

想了想,佩恩将一个小小的挂坠戴到了白雪的脖子上,里面装着佩恩研制的毒药。佩恩将毒药的制作方式和使用方法都写在一个纸条上,纸条上写着“烧”。只要白雪烧掉纸条,用法就会显现。

在做完这一切后,佩恩离开了。在他轻轻地关上门后,白雪睁开了眼睛。

他不知道母后为什么要给自己一个挂坠,但是小孩子特有的第六感让他有了一丝预感——母后可能以后不会和他在一起了。

看着旁边陪伴自己的小兔子,是母后带来的,里面填充着棉花,软软的。白雪感到这几天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很紧张,所以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他默默地流泪,将头埋在小兔子肚皮上,布料很快湿了一块,哭着睡去了。

秋猎按时到来,佩恩第一次出行的时候没有带着白雪,而是单独坐在一个马车里。珀西骑着马默默守护在旁边,而玛乔丽则是陪着白雪。

佩恩很紧张,他昨天晚上被一个仆人塞进怀里一个瓶子,就是给白雪准备的毒药。但是他不知道丞相还做了什么别的准备,只能随机应变。

因为紧张,佩恩一晚上没睡觉,反复和魔镜确认着各种准备。他攥紧了藏在衣服里的瓶子——那是他自己研制的毒药,假如不成功的话,就和丞相一起玩完,佩恩想。

到了秋猎的森林旁边,佩恩搀扶着下了马车,那个搀扶他的女仆就是昨天给他毒药的人。

布赛尔早早就守候在森林的边缘,等着佩恩一行人的到来。白雪见到布赛尔高兴地喊了一句:“舅舅!”然后兴奋地扑到了他的怀里,而布赛尔却有些僵硬,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看来布赛尔是知道丞相的计划了,佩恩想着,然后看了一眼布赛尔。